见的年少之作。作为一个礼物,这首诗——来自一位匿名恩赐者的礼物,既令人兴奋又险恶不祥。”——阿特伍德在《在指令下——我是如何成为一个诗人的》中如是揶揄自己,不过,如同前文提到的,她本质上是一名自觉自知的诗人,她的小品亦是高度诗化的小品。可以体会到她在语言上的锱铢必较——耐心寻找最贴切的字眼,仿佛每个词语都不可替代,这也使得我在翻译的过程中时常在忠于她独特的文字风格和忠于汉语散文的一般规范之间挣扎不已。倘若读者看完译本后对阿特伍德产生兴趣,继而愿意去寻找原文一窥全貌,我的尝试就不算是一无是处。
包慧怡
二〇〇九年六月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