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34 / 41）

己工作。炎热下午，苔丽和约翰尼在地头向招手，并且跳进棉田和起拼命地干着。真他妈见鬼，小约翰尼竟然比摘得还快！——当然苔丽要比快倍。他们在前头摘着，让把堆堆雪白棉花装进袋子里。面装着，面心里感到很内疚。算个什男子汉，竟然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不用说他们。他们陪着干整整个下午，太落山时候，们才艰难地从田里走出来。把所有棉花倒出来称下，只有50磅，挣元五角钱。向位农场小伙子借辆自行车，骑到99号公路交叉路口上个百货店，买几听实心面和炸肉圆罐头，还买面包皮、奶油、咖啡和蛋糕，然后把大包皮东西挂在车把上骑回来。遍遍地发着誓。仰望天空，向上帝祈祷，给些机会让能为自己爱着人们做些什吧。路上没有人注意，相信自己今后定能做得更好。正是苔丽，她使重新获得生命力。回到帐棚里，她把所有食物都热下，又饿又累，所以这是生中吃过最美味顿饭。就象个摘棉花黑人老头，斜靠在床上边叹气，边抽着烟，外面，从凉爽夜里不时转来几声狗叫。瑞奇和庞佐晚上已经不再来，对这点很满意。苔丽蜷缩在身旁，约翰尼坐在身上，他们在记事本上画着小动物。们帐棚里灯光很亮。小客栈里牛仔们演奏乐曲在田野中回荡着，调子很低沉，但正与心境相符，吻吻宝贝，然后熄灯睡觉。

早晨，露珠把们帐棚压得有点下垂。从床上爬起来，去汽车旅馆总盥洗室洗把脸。回来后，穿上长裤——它已被在棉田里跪破，昨晚苔丽又替缝好——戴上那顶破草帽，它本来是约翰尼玩具，然后背着帆布棉花袋，穿过高速公路，向棉田走去。

每天都能挣到个半美元，这仅够们每天伙食。日子天天地过去，忘记东部，忘记狄恩和卡罗，也忘记那条滴血路。整天带着约翰尼玩，他喜欢把他下子抛到天上，然后再落到床上。苔丽坐在那儿为们缝补衣衫。是个真正男人，就象曾在帕特森梦想过那样。传说苔丽丈夫回到沙比纳，并且扬言要来找。正等着他，有天晚上，群农场工人在酒店里发疯，他们把个人捆在树上，用棍子把他打成肉泥。那时正在睡觉，只是后来听说。从那以后在帐棚里放根木棒，以防万。他们总觉得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