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29 / 41）

们怎样找工作人很多，但实际上哪儿也找不到。不管这些，们去家中国餐馆吃顿饭，先补充补充体力。们穿过铁路来到墨西哥街，苔丽和她老乡们闲聊着，问他们是否可以帮们找到活。这时天已经全黑，墨西哥街灯火辉煌。街上到处都是电影棚、水果摊，街两边摆满小吃摊，些破旧货车和溅满泥水小汽车停在街上。那些以摘水果为生墨西哥人现在正合家团聚，边吃着爆玉米花，边在街上闲逛。开始灰心，现在需要——也是苔丽需要，是喝杯饮料。所以花35美分买夸脱加利福尼亚葡萄酒，走到个停车场里去喝。找到个流浪汉们用废旧车箱做成小屋，便坐在那儿喝起来。们左边是节节被煤烟熏得发黑破旧车箱，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凄惨，前面是灯火通明贝克斯费尔德机场，右边有许多铝制品加工厂。啊，这是个美好夜，个温柔夜，个应该痛饮夜，个洒满月光夜，个与心上人倾心交谈相互爱抚夜，个通向天堂夜，个充满诅咒夜。这就是们那天晚上所感受到切。她喝得有些醉，几乎比喝还多，但们还能神志清醒地聊天，直聊到午夜。和她动不动地呆在破车箱里，偶尔有几个妓女走过，或者是墨西哥母亲们带着孩子从这里经过。有时也会有辆巡逻车开来，警察从车上跳下来四处张望。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人来打扰们，们彼此完全地融合在起，直到后半夜才老大不情愿地和这儿道声再见。半夜时分，们动身向公路走去。

苔丽又有个新主意。们可以搭便车去沙比纳，那儿是她老家，们可以住在她哥哥车棚里。现在什都会同意。到公路边，让苔丽坐在背包皮上，让人看上去身体虚弱。果然辆车停下来，们兴高采烈地跳上去。开车这家伙是个好人，但他车很破。上山时候他大声地叫嚷着。天还没亮们就到沙比纳。苔丽熟睡时候，已经把酒喝光，后来也睡得很死。们下车，漫步在这个加州小城静温、浓荫密布广场上。们去找她哥哥朋友，他会告诉去她哥哥住处，但却没有找到。拂晓，们躺在广场草坪上，遍遍地重复着：“你不会告诉他为什种草，是吗？他为什要种草，你不会告诉，是吗？”这是电影《人鼠之间》中台词，是伯格斯·墨利狄暂与牧场总管段对话。苔丽咯咯地笑着。现在唯觉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