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自己他还算是个好人,换个环境,甚至会喜欢他。
听到话,他停下手。“以为换个地方你会喜欢。”他知道这还不够,又说,“只是想试试。”这也不够。“你说过想解情况。”
他坐起身,开始解扣子。剥去威严教士服之后,是否会更糟?他身上只剩下件衬衣,下面是小得可怜腹部。几撮毛。
他把身上根带子拉下,另只手滑进羽毛,但全无用处。躺在那儿,像只没有生命死鸟。他不是魔鬼,心想。没理由表示高傲或厌恶,在那种情形下,所有情绪都得抛之脑后。
“也许应该把灯关。”大主教说,口气沮丧而且显然大失所望。他说这话前曾注视他片刻。脱去制服,他显得更瘦小,更苍老,像个风干东西。问题是,只要和他在起,就无法改变和他
俗气,如同狂欢节上花枝招展傻妞。些星状闪光饰片也掉。也许开始就掉,没在意。就像个拙劣模仿者,身穿别人衣服,化着难看妆,显出种陈旧华丽。
希望有把牙刷。
可以就这站着,没完没地想下去,但时间在流逝。
得在午夜前回到住处,不然就会变成童话故事里南瓜,或者是马车。算起来,明天又该是举行授精仪式日子,因此今晚赛丽娜希望好好保养下自己。倘若不在,她会调查,结果会怎样?
再说,想换换口味大主教正在等。可以听见他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接着脚步声停在浴室外面。只听他清清嗓子,装腔作势地“嗯哼”声。打开热水龙头,表明已经好或马上就好。得赶紧恢复正常。洗着双手。让自己活动活动,免得整个人慵怠无力。
出来时,他已经躺在那张大床上,并且,注意到,已脱去鞋子。不用他吩咐,主动在他身边躺下。不情愿如此,可躺下来确实舒服,太累。
终于两人独处,心想。事实是并不想单独和他在张床上。宁愿赛丽娜也在。宁愿玩拼字游戏。
可是沉默并没有使他退缩不前。“是明天对吧?”他柔声说,“想们不妨提前天。”他转向。
“你为什带到这里来?”冷冷地说。
这时他已开始抚摩身体,如人们所说,从头到脚,点点地沿着左边身子下去,到左大腿外侧,再到左小腿。最后停在足上,用手指像镯子似在脚踝处很快环绕下,花纹就刺在那里,那是他能够读懂盲文,是牲口烙印。那是被人占有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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