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暗号,”她说,“你可以分辨出谁是自己人,谁又不是。”
虽然看不出知道这对有何用处,还是忍不住问:“什暗号?”
“五月天,”她说,“曾经用它试探过你。”
“五月天。”重复道。想起那天情景。救救。
“不到万不得已时候不要用它,”奥芙格伦说,“对整个关系网其他人情况知道得太多对们不利。万被捕就糟。”
今天们走是与“安魂经卷”祷文店相反方向,那里有个类似开放公园地方,有座很大老式建筑,装饰华丽,镶嵌着彩色玻璃,是典型晚期维多利亚风格。过去这个地方被称为纪念馆,但从不知道它纪念是什。某类死者吧。
莫伊拉曾告诉,在这所大学建校初期,那里是大学生们食堂。她说,当时要是有女生进去,男生们就会用小圆面包扔她。
为什?问。这些年来,莫伊拉越来越精于此道,满肚子类似趣闻轶事。不太喜欢这样,这种对过去心存积怨、耿耿于怀态度。
为把她赶出去。
也许这更像往大象身上扔花生,说。
这些低语传达内容,这些内幕透露,令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在当时却直笃信不疑。尽管后来它们似乎显得不太可能,甚至有些幼稚,像场儿戏,像女子俱乐部活动,又像流行在校园里秘密。它还像过去每逢周末,完成作业以后,总喜欢读间谍小说,或是夜间电视节目。暗号,不可与人言说秘密,身份诡秘人物,暗中接头:所有这切似乎都不应该是这个世界本来面目。可话又说回来,这只是自己想象,是从以往岁月中得出对现实世界某种看法后遗症。
还有各种关系网。建立关系网,这是母亲常挂嘴边老口头禅之,早已过时陈词滥调。即使到六十多岁,母亲仍在从事她称之为“建立关系网”活动。但就所看到情形而言,这个词所指不外乎就是同其他几个女
莫伊拉大笑,她总是这样。外星怪物,莫伊拉说。
们站立着端详这座大楼,从外表上看多少有点像是教堂,天主教堂。奥芙格伦说:“听说眼目们就在里面摆酒设宴。”
“听谁说?”问。附近没有别人,们尽可以自由交谈,只是出于习惯,两人声音还是压得低低。
“小道消息。”她回答。她停顿下,眼睛斜视着。随着她双翼头巾移动,可以感觉到眼前隐约可见团白色。“用句暗号。”她说。
“暗号?”问,“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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