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他说。接着他把卡号打进去,仔细查看每个数字,再用根指头个个地打进去,显然他是个新手。用手指在柜台上敲打着,恨不得立刻就抽上烟。同时禁不住纳闷,不知是否有人告诉过他脖子上小脓包是可以治愈。他长相记得清清楚楚:高高个子,微微有些驼,黑发剪得短短,棕色眼睛似乎盯在鼻梁后面二英尺远地方;再有就是那些青春痘。想他之所以在记忆中如此清晰是因为他接下去说话。
对不起,他说。这个卡号无效。
这太荒唐,说。绝不可能,户头上还有几千块钱。两天前刚通知。再试试看。
确实是个无效卡,他固执地坚持道。看见红灯吗?这说明你卡号已经无效。
你定是弄错,说。再试试看。
发灰白,属于母亲那代。
他们只是关闭那些色情商场,还是别什?问。
她耸耸肩。谁知道,又有谁会在乎呢?她说。或许他们只是把那些商场搬到其他地方去也难说。知道吗?想完全清除这些场所就好比企图消灭耗子样谈何容易。她把卡号打进电脑钱箱,几乎瞧都不瞧下屏幕。那时已经是那里老顾客。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她说。
第二天清晨,去图书馆上班,途中又在那家店门外停下,因为烟抽完,打算再买包。最近烟抽得比以前多。周围切虽然表面上似乎风平浪静,但其中暗含紧张气氛谁都能感觉到,就像地底下嗡嗡声令人心神不宁。咖啡也喝得比以前多,并开始失眠。大家皆有如惊弓之鸟。与以往相比,收音机里音乐多许多,话语则少许多。
那是在们结婚似乎有好些年以后。女儿大约三四岁,正上日托。
他耸耸肩,脸上笑容极不耐烦,但还是重新敲遍。这回仔细看他手指敲击数字,再核对屏幕上出现数字
们和往常样全家起床,记得,早餐吃是格兰诺拉麦片,卢克开车送她上学。那天她穿着几星期前刚给她买小衣服,格子工装裤和蓝色T恤衫。那是在几月份?定是九月。学校是有辆校车专门接送孩子,但不知怎希望让卢克送,就连校车也开始放心不下。没有哪个小孩走去上学,失踪事件实在太多太多。
走进那家街头小店,平日那位妇女不在。换上是个男人,个年轻人,恐怕连二十岁都不到。
她病吗?把卡递给他时问。
谁?他反问道,听起来口气咄咄逼人。
平日在这里那个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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