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都会随意地给出答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我得到的是最古怪的人格侧写——坐标轴上呈现出不规则的曲线。“你相信最好的决定也就是最容易更改的决定吗?”我相信吗?什么样的决定?更改?什么时候改?怎么叫做最容易?“走进一个房间时,你通常会径直走向中央,还是靠墙?”什么房间?什么时候?房间是空的,还是摆放了几张豪华的红色长毛绒沙发?有没有窗呢?窗外的景致如何呢?还有类似这样的刻板问题:我宁愿读一本书,也不愿去参加派对吗?答案取决于那是本什么书?又是场什么样的派对?
这是什么样的方法论啊!心照不宣地先假定人们不了解自己,但是,假如你用足够机智的问题塞满他们的脑袋,他们就可以找出自己的真相。他们给自己摆出一道问题,再给自己一套答案。于是,他们就会在不经意中向自己揭露在此之前一无所知的那个秘密。
而且,还存在一种危险得可怕的假设——假设我们是恒定的,我们的各种反应都是可以被预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