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不会有其他方面担忧。他再不会和男人交往,会以最深情方式忠诚于她。那些驱使他寻觅男人念头和感受,他会统统放弃。他会终止那些想法,他会改变。他说,他愿意这做,全都出于对她爱,如果她也爱他,他们会生活得很幸福。
戴尔芬坐在他身边,而不是对面,这样就可以搂住他肩膀,而不必和他对视。面对他信任,她其实无言以对——若没有亲眼看到他和别男人在起,也许她会相信他话。但她看到,那样他——虽然她不可名状,虽然她只能模糊地概括为——那个人才是他自己。那是个真实西普里安。如果每个人都有最本真自,那最本真西普里安就存在于那两个男人之间律动里,在他们激情和乐趣里,就连窝藏在草丛中她都能远远感受到他快乐。当她迈出步子出现后,她也能看出他瞬间发生转变。
她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给他讲述白天经历,讲述上午发生事,讲述菲德利斯设置陷阱。当她说到来复枪安稳地端放在菲德利斯膝盖上时,她发现他兴趣变得更加强烈,于是说得更加起劲儿,好转移他注意力。她讲他如何等待漫长天,然后才开枪射击。她讲他如何弹无虚发,又如何百步穿杨。在最激烈瞬间,她紧张得没有多想,事后才惊讶地意识到,菲德利斯射中每只狗时都如此轻松而精准。她告诉西普里安,她也是后来回想时才发现,他射击声音均匀而规律,每发之间几乎无缝衔接,好像从头到尾只听到声枪响。
西普里安点点头,默默迫使自己听进去她描述每个细节——篝火样子和堆起方法、中埋伏后慌不择路野狗静默无声。他明白那种平静如水表面下隐藏怒火。当他聆听戴尔芬讲述时,她完全无法察觉,他自始至终考虑内容实际远远超乎她想象。
这说,菲德利斯是个狙击手,这就是他想法,个德国狙击手。不知道他有没有瞄准过没戴头盔、背对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击爆希斯金斯基头,打掉马拉代赫手,射中深爱他心。
对于他们共同参与过那场战争,菲德利斯·沃尔德沃格尔和西普里安·拉扎尔始终都只字未提,它就像曾经横亘在他们之间比利时沼泽地样,过去泥泞不堪,现在却绿草如茵。战壕已填埋,隧道已坍塌,曾经不顾切想要活命士兵如今却散落在层层泥土下。有时起喝酒时,他们当中会有人突然想起那场战争,因为两人都样,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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