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封住地窖口那层东西质地让人很难忘怀,戴尔芬直好奇是什。
“那层东西太难铲,怀疑并不是什胶。”
“
流浪汉和奇葩怪人,包括“步半”在内方式,都让戴尔芬确信伊娃身上具有不可多得品质,也就越发爱她。
每天,等到天色暗下来,叶子被烈日炙干水分,变得枯黄,四下里片寂静,雨滴痛苦地悬挂在罩住整个天空铁灰色幕布上,却纹丝不动。闷热无风,令人喘不过气。有些清晨,戴尔芬从罗伊家走去肉铺,等走进后门时,她已经汗流浃背。她会先洗把脸,再穿上无力地垂在门边围裙。屋里空气是停滞,有股金属腥味。清晨露珠瞬间就蒸发。天气可能还会更热。如果天气突变,定会是惊天动地变化,戴尔芬用水桶接水时想,她不在乎到底怎变——龙卷风也好,火山爆发也罢,哪怕飓风携着骤雨袭来,只要别再这样下去就行。
她动手刮去地板上腊,好再涂上层新。等她弄完,正打算开店,大汗涔涔治安官霍克从湿热空气中走进来。
戴尔芬拧下浸透氨水抹布,把它搭在木桶侧,心想,他要带来案子新进展,要就是想聊聊克拉丽丝。
“们到屋外说是不是更好?”
店里暂时还是安静。
“这里没人,”戴尔芬说,“你说吧!”
她说这话时,完全忘伊娃儿子马库斯也热得睡不着,早早就起来。他正在柜台那头过账。他声不吭,手里铅笔在借款和赊欠下面两列数字间来回移动。虽然他还很小,伊娃却已经让他帮着检查她做账目,他也非常乐意。治安官出现并未让戴尔芬感到不安,否则她定会想到马库斯能听到他们交谈所有内容。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也许是因为并不慌张,她头脑也迟钝起来,希望赶快说完事。
霍克迅速点点头,五官都挤在厚实脂肪中。他从兜里盒子里掏出支削好铅笔,把硬皮记事本翻过去页。他嘴唇像伺候权贵高级妓女那样精致,像朵含苞待放花蕾。他说话时,让人很难将目光从他嘴唇上移开,就像在看朵会说话玫瑰。他告诉戴尔芬,自己有几个问题,她表示愿意回答,于是他根据列好问题挨个询问。这些问题都在意料之中,也算不上冒犯,主要跟她与罗伊、西普里安生活有关。显然他们之间回答没什出入,因为他并未对她表示怀疑,直到问起黏在食品储藏室地板上红珠子。
“你还记得吗?就在储藏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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