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你账户。”
听到这句话,斯塔睁开双眼,露出丝微笑。她安详地环顾四周,最后看到,然后皱皱眉。不知道她是对还是对别人皱眉,但不管怎样,还是低头注视着她面孔。
她费力地吸进口气。没听见她呼气声音,因为突然回忆起们没结婚时斯塔是如何欺负。那时她骑在身上,就如同此刻骑在她身上样。她噘着粉红嘴唇,露出洁白整齐牙齿,甩起长长粗辫子。辫子落下来,擦过脸颊,掠过鼻子和嘴巴。柔软辫子重重地落下来,带着橄榄肥皂味道。但仍像遭遇灭顶之灾似大叫:“停!下来!放开!”现在明白,那是因为受不斯塔太过强势,受不她用膝盖顶着胸膛、将无助压倒在地。
斯塔·塔普
自从她们带着满是虫子蛋糕和辣香肠来家,就睡到地下室台球桌上。并不是因为连在二楼尽头都能听到玛丽说梦话声音,也不是因为塞莱斯汀常常起夜喝水、吃燕麦或煎鸡蛋,更不是因为她们不请自来。真,不需要她们陪伴,也不想要。甚至希望她们生场病,然后离开家。之所以睡在地下室,多半出于自身原因。比如,很喜欢这张台球桌。喜欢它绿色法式台面质感,喜欢它平滑表面,喜欢它网兜。可以把杂志卷起来放在网兜里,平底玻璃杯和梳子也能放进去。睡觉时,可以闻到上小学时那种蓝色粉笔屑味道,而成年后则喜欢洒在桌子上鸡尾酒和飘落烟灰味道。向塞莱斯汀和玛丽解释,台球桌平整坚硬,对背部有好处。其实,真正原因是喜欢睡在地下室。
第任丈夫吉米把这个没窗户大房间叫作娱乐室。他用昂贵橡树材料做成墙板来隔音,可墙上装饰物用却是他那做饮料分销朋友和开酒馆朋友送来废品。靠墙那排架子上堆满音响设备、好几抽屉唱片和个彩电遥控器。再婚时,路易斯在吉米乡村音乐、流行歌曲唱片基础上,增加古典音乐。有时,路易斯会在地下室没装修地方做实验,开真菌研究小组会。他添置短波收音机,把收音机后面墙叫作铁幕。这儿到处可见路易斯和吉米待过痕迹,某种程度上是他俩共有纪念馆,所以不属于他们任何人。
地下室现在是。把最喜欢东西都搬到这儿来。于是,以前放录音带盒子成珠宝首饰收纳盒,墨西哥茶几上摆放着爸爸照片,放着三件叠好最高档山羊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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