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毛皮换朗姆酒和枪。麦金农告诉他,想喝个痛快,先离贸易站远点。那天麦什齐格杀死女孩几个舅舅,还把靠近他人都捅伤。他割下明克鼻子和耳朵,现在他先是想要回女孩,接着又提出赎回她,不过麦金农不肯回收卖给麦什齐格任何枪支。
麦什齐格离开后,麦金农和沃尔弗雷德轮流去小便,又拖些木头进来,然后从屋里锁上木头窗,给武器装上弹药。大约周之后,他们听说麦什齐格杀明克。女孩低下头,哭。
作为个职员,沃尔弗雷德价值远比他自己意识到要大得多。他厨艺好,只要有面粉和酵母就能做出面包来。他带着父亲酵母走遍半个北美,总是在寻找新食物来源。他快要把麦金农带来交易石磨面粉用光,而那些印第安人口都没尝过。沃尔弗雷德已开始把菰米磨成粉,加在他们剩下面粉里。去年夏天,他堆起团泥,从中间掏空,做个泥炉。每个星期面包就是他用泥炉烤出来。面包烤得发黄时,麦金农出去。漆黑冬夜里,面包香味深深地触动他酒瘾,他开桶酒。他们原来有六桶酒,现在已经变成五桶。在无数次陆上运输途中,麦金农把好酒装进自己肚里。通常,每次有酒运来,他都会喝那种没有稀释过烈酒;这是那些混血印第安人背过来,不断供应给纯种印第安人。现在,他和沃尔弗雷德坐在两个木桩上,起喝起酒来,旁边是暖和炉子和跳跃火堆。
在温暖火圈外,雪吱吱作响,星星也在深邃天空中跳动。那女孩没喝酒,坐在他俩之间,想着烦心事。两个男人不时看看那女孩火光中侧影,她脏兮兮脸像涂上层金。两个人喝酒同时,面包烤好,他们郑重地取下滚烫面包,就往外套里放。女孩掀开身上披毛毯,伸手来接沃尔弗雷德递给她面包。沃尔弗雷德给她面包时才注意到她衣服从正中间被撕开。他望着她眼睛,她朝麦金农瞟过去。接着,她低下头,接过面包时,用胳膊肘按住撕裂衣服。
他们坐在木屋内小木桩上,围着个大木桩吃东西。木屋是很多年前建好,以那个大木桩为中心,正好用它来当餐桌。
沃尔弗雷德上下审视着麦金农,弄得这位毛皮交易商终于问他:“怎?”
麦金农松软肚子像膀胱样胀得鼓鼓,双腿像螃蟹腿似,胡子上沾满口嚼烟污渍,眼睛跟疯猪样血红,红头发像怒气冲冲红甘蓝,嘴唇像蠕虫似,牙齿黑乎乎,口气臭得能把你熏得逃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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