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说：“夏天
时候
们去钓鱼吧，或者在冰面上钓鱼，把冰凿开。”瑞尔指着两个跪在冰上钓鱼者说道。站在这
远地方，在白雪映衬下，这两个钓鱼者看起来就像是抱在
起祈祷。“看到
“你写故事中会有人掉进冰窟窿里吗？”
“只写真实故事。”瑞尔说，“坚持按照真实情况来写。如果想到
个奇怪东西，就把它写进‘不真实想法’中。”
“比如说？”
“比如说在场恐怖袭击中幸免于难，像个真正印第安人那样，和狗起在那座岛上生活。”
她们停下来，站在起，凝视着湖中那个被野生植被覆盖岛。
冰面后，就能立即知道它能否承受住自己重量。”
“他们是怎知道？”瑞尔问。
“互相学习。”艾琳说，“知识是代代传下来。”
瑞尔拉着妈妈手臂，看着她脸，艾琳微笑着，低头看着她，有时她俩会看对方看得入迷。瑞尔穿着印着雪花蓝色大衣，棕色头发剪得很短。她希望自己看起来像弗洛里安，但是她头发太细，以至于当她取下冬天戴厚帽子时，头发就像通电丝线样，全都竖起来。从现在开始，她决定把头发留长，这样就可以编辫子。
“如果掉下去，你能救吗？”瑞尔问。
艾琳说：“不要忘带上火柴，这样就可以生火。”
“以前印第安人是不是能够凭空生火。”
“那些生火人被称作‘格特-阿尼新纳贝格’。不，他们用是两根棍子或火石，或者打击棒；他们有各种各样方法。但火柴最容易生火，如果你想防止火柴受潮，可以把火柴放在蜡里浸泡下。”
“们可以拿些火柴浸在蜡里吗？”瑞尔问。艾琳说可以。瑞尔兴奋地喘着气，她门牙是新换，有点大，像兔牙。艾琳低头朝她微笑着，说：“喜欢你牙齿。”
瑞尔抬起头看着妈妈，将妈妈脸庞放入记忆之中：又长又密头发，眼睛闪闪发光，她微笑着，露出白白牙齿，戴着黑色针织帽，两条长长眉毛很夸张，从眼睛上方直入太阳穴。
艾琳说：“能救任何人。会趴在冰上抓住你手，或者跳进水里把你拉上来。”
“你能教关于冰知识吗？”瑞尔问。
“如果你感到脚下冰破裂，马上撤退！原路返回。”艾琳说，“如果掉进去，就举起两条胳膊，抓住冰面，然后把腿往上踢。”
她们手挽着手，起慢慢地滑行。艾琳问瑞尔在学校里做什。
“写故事。”瑞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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