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第二个密探从椅子上跳将起来,对着伊齐多尔脸狠狠击拳。伊齐多尔从椅子上瘫倒在地,失去知觉。
“这是个疯子。”第个说。
“你记住,朋友,们永远不会让你过得安宁。”
“们什也没有找到。”第二个说,他就是那个扇耳光密探。
“那里没有任何密码。”伊齐多尔低声说,用手帕擦去鼻子下边血。
两个男人纵声大笑。
“那好,”第个密探又开口说,“让们事先约定,们再次从头开始。们保证对你什也不干。们将在审讯记录中写上,说你不是个完全正常人。反正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你。们将放你回家。可你得告诉们,这切是怎回事,们是在什地方出差错?”
“那里什也没有。”
要求同时给索赔单。”伊齐多尔说。
这是宗非常简单买卖。伊齐多尔每月寄出封这样信。显而易见,这种信不仅到不收信者手中,甚至压根儿就出不县界。每个月他都能收到对这种信件赔偿金。最后他只往信封里装上张空白纸。索取广播时刻表已毫无意义。这是赚钱最好办法。伊齐多尔把赚到钱放进装过乌龙茶茶叶罐里。打算用它来买飞机票去巴西。
第二年春天,穿浅色风衣密探把伊齐多尔带到塔舒夫。他们用强烈灯光照射他眼睛:
“密码!”其中个密探说。
“什‘密码’?”伊齐多尔问。
第二个密探比较神经质。他把自己脸凑近伊齐多尔脸。他喷着股烟臭。
“你听着,卖弄聪明家伙。你寄二十六封信到自由欧洲。在其中大部分里头只是张白纸。你玩火。可现在玩出麻烦。”
“你最好是直截当地告诉们,你是怎样把情报译成密码。说出来就没事。你便可以回家。”
伊齐多尔叹口气。
“看得出,先生们很在乎这点,可实在没法儿帮你们忙。那里没有任何密码。那只是些空白纸。什也没有。”
第二个密探在伊齐多尔脸上扇巴掌。
“快交出密码!你是怎样把情报译成密码?”
“什情报?”伊齐多尔问。
他又挨记耳光,这次更重。他感觉到嘴唇上有血。
“们用切可能掌握方法检查每个字,检查信纸和信封每平方厘米。们把纸揭层又层。们检查邮票。们用放大镜看几十遍。们在显微镜下研究过邮票锯齿形边缘和浆糊成分。们分析过每个字母,每个逗点和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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