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不好意思啊,还在你面前吵架。”花枝害羞地笑笑。
“还真是讨个不讲道理老婆。”源二郎看上去也没有那不耐烦。
花枝因病倒下时候,源二郎拜托买细工花簪顾客帮忙引荐,让花枝住进有好医生医院,从不放弃让花枝接受所有能想到、最好治疗。他不再
花枝也不过是穿着坐船时那套便衣。
源二郎家里没有朱红色杯子,于是两人就拿着陶瓷酒杯,按照顺序用酒浸润双唇。国政也没能获得解放,被迫见证这场即兴婚礼仪式。
“明天去婚姻登记处做婚姻申报吧。”喝完交杯酒,源二郎说道。
花枝高兴地表示赞同:太好、太好。国政“嗯嗯”地点着头,源二郎摆出“滚”手势,催促他赶快离开。看来他意识早就已经飞到和花枝共枕新床上。好歹也帮你那多,事情进展得顺利,这下就想着甩掉累赘啊。
国政虽然不能释怀,但打扰人家新婚初夜也会被马踢吧。国政乖乖地离开。他尽量不去想象源二郎和花枝会度过怎样新婚夜。在没有人影夜路上,归家国政影子拉得格外长。
花枝到死为止都和源二郎过着幸福生活。至少在旁国政眼中,她是很幸福。
国政休息日去他们家玩时,源二郎和花枝总是依偎着坐在二楼窗边。花枝把胳膊放在窗沿上,朝马路伸出身子,跟国政打招呼:“哎呀,国政你来啦。”抬头看,是源二郎和花枝两张相邻脸,他们笑眯眯地朝自己挥手。
花枝父母因为心疼女儿,在他们婚后年便解除彼此间误会,经常横渡荒川来源二郎家。源二郎总是第时间把船开出去接送花枝父母。当时小绿也曾起乘着船来花枝新家玩。虽然每次它都会因为晃动船而感到不安,但看到站在岸边迎接它花枝,它就会像螺旋桨样转着尾巴飞扑过来。
源二郎和花枝关系很好。代替脑子里只有细工花簪源二郎,花枝在小学教书之余,还管起家中财务。就算在国政面前,两人也毫不介意吵架。般花枝都会因为“酒费花太多”“为什要进这贵纺绸”之类事发火,源二郎虽然会拿“没有‘汽油’手都动不”“不用好布做不出好簪子”等来反驳,但最后都会吵输并保持沉默。
国政比源二郎晚年结婚,基本没怎跟妻子吵过架,所以他也曾被源二郎夫妇吵架激烈程度所吓到。但是他也想过,也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夫妻吧。源二郎和花枝把彼此想说话都开诚布公后,总是带着好心情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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