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注意到脸上影子,源二郎把视线转移到蹲坐着国政身上,说道:“家被烧毁那天晚上,老妈就在餐桌那边。”
他表情看上去有点恋恋不舍,又有点安心。
国政小心翼翼地点头附和道:“原来是这样啊。”
源二郎又睡过去。
国政钻
“对,之前小学生们来你这儿看吗?”
“没来。”被窝旁源二郎好像快要走进梦乡,慢吞吞地答道,“来还麻烦呢。跟们小时候完全不样,也不知道怎搞。”
不是吧?是这样吗?孩子这种生物啊,感觉不管什时代,都会因为同样事情感到开心,又会因为相同事情而哭泣。国政想起自己两个闺女年幼时笑脸和吵架模样,不解地摇摇头。
深夜在别人家走动是件辛苦事。国政两度往返于厕所和被窝之间,摸黑走在狭窄走廊,睡眼蒙眬地确认台阶高度。
第次因为上厕所起身时候,源二郎睡得甚是香甜,还发出“扑哧扑哧”类似气泡迸裂呼吸声。就连国政脚尖撞到门槛,痛得叫出来,他也没有要睁眼意思。
“嗯”。
“喂!”国政捅捅他肩,源二郎这才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
“别管他。彻平也是大人。真遇到什麻烦事儿话,他自己会来找们商量。”
比赛结束,巨人队输。
源二郎走上二楼,来到十平方米大小寝室,干劲十足地从壁橱拿出客人专用被单铺起来。
但是,国政第二次小解完回来时,源二郎却明显做什可怕梦。
国政蹲坐在被窝角,想会儿该怎办。
源二郎仰面躺着,像是忍耐着疼痛猛兽样,发出微弱悲鸣。
虽然此时把他叫醒是亲切之举,但梦却是回到过去秘密通道。和这世上再也无法相见人交流时间,哪怕是悲伤和痛苦,也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作为过来人,国政对此深有感触,该不该把源二郎从梦中叫醒,他感到犹豫不决。
就在犹豫这会儿,源二郎自己睁开眼睛。在片橘黄色昏暗之中,他看会儿天花板。
“行吧,你个浑蛋。”
“你还真能因为棒球那点事儿气成这样。”国政泡完澡,看着故意搞得尘土飞扬源二郎感叹道。
“你这话啥意思?”源二郎钻进并排铺好被单边,背朝着国政睡下,火气直冒,“啊啊!太混账。明天工作效率肯定会大幅度下降。”
好好跟彻平学学,你才是需要成长那个。国政拉拉垂下细绳,关掉日光灯。
整个房间只剩下手电筒微弱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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