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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哈罗德与骑自行车的母亲(5 / 8)

反应过来后张大嘴死死盯着他,好像他对她做

哈罗德不再望向天空、山麓、树木,不再寻找能标示这趟旅程进展标志物。埋头逆风而行,看到只有雨,因为天地之间剩下也只有这无穷无尽。A38国道比想象得难走太多,虽然他只在路肩上走,尽量选择栅栏和路障背后路,但来往车辆总是太快,溅起水花每每打得他浑身——湿——透,险象环生。过几个小时,哈罗德突然发现沉浸在过去悲伤和回忆中自己,已经朝着错误方向走两英里。他没有其他选择,只好原路折返。

重走来时路比第次更加艰难,好像总在原地打转。痛楚更强烈,每走步,都好像在噬咬身\_体。到巴格利坪以西,他终于放弃,在家挂着“提供住宿”农舍前停下来。

主人是个脸担忧男人,告诉他还有间空房。剩下租给六个骑单车跨越整个英格兰女-人。“她们全都有孩子,”他说,“给人种感觉,她们这回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他提醒哈罗德在这里最好低调点。

哈罗德这觉睡得很差。他又开始做梦,隔壁那群女-人好像在开派对,他醒醒睡睡,既担心小腿状况,又很想忘掉这个担忧。那群女-人声音渐渐变成当年父亲身边个又个女伴声音,有嬉笑声,还有父亲终于释放那哼声。哈罗德眼睛睁得大大,小腿跳,祈祷这晚赶紧过去,祈祷自己身在其他任何地方。

早上,腿疼又加剧。脚跟上方皮肤透出条条紫色斑痕,整只脚肿得几乎塞-不进鞋子里。哈罗德用力挤,疼得打个寒战。镜子里自己皮肤晒伤,满脸胡茬儿,形容枯槁,脸病容。这刻他能想到只有父亲在疗养院里模样,父亲连脚上拖鞋都穿反。“跟你儿子打招呼呀。”看护说。他看着自己儿子,全身抖起来。

哈罗德本想在那些骑自行车母亲起来之前吃完早餐,然而正在他要喝咖啡当儿,群穿着荧光紧身服身影伴着阵响亮笑声出现

“你知道吗,”其中个说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爬回那辆单车上。”其他几个闻言都笑。六个人里面她声音最大,看起来是她们头头。哈罗德希望保持沉默可以被她们忽略,但她捕捉到他眼神,向他眨眨眼:“希望们没有打扰到你。”

她肤色较深,脸上没有什肉,轮廓很突出,头发短得可以看见发白头皮。哈罗德不禁希望她能戴顶帽子。这群姑娘是她生存下去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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