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列法艾特先生可什么都没说。”
“在这本书的最后!”
“她最后应该看到了光明。”梅尔克叫道。
“不,没有,没有。他说得清清楚楚,这本书里讲了一个女人结束了自己的生活。”
沉默。三个女人互相看看,维奥蕾特姨妈打了个嗝。听上去像是公鸡叫。这是一个信号,三个女巫在散发甜香、冒蒸汽的一锅苹果酱旁
“我们的哀愁。你的故事不是叫《哀愁》吗?”
“你们唯一做过的事儿,就是天天操心吃的穿的还有钱。”
“这世界给人的回报就是忘恩负义。”妈妈说。
“你应该感到羞愧。”前教师维奥蕾特·伯塞茨说,“你父亲可还为了他的理想主义坐在监狱里呢。”
“列法艾特先生的那本书,我倒是想读读。”妈妈说,“越快越好。”
“是写的哈尔贝克学校吗?”妈妈问。她轻轻地、轻轻地踮着脚尖,路易斯看到她穿着小拖鞋,带着毛线球倏地溜进了他的房间。她找到了《风月场回忆录》,她在衣柜下面找到了那个笔记本和一卷装订起来的《最新快报》连载小说剪报,《梅里瓦拉宫殿的秘密》,他的灵感来源,他的风格榜样。
“是讲一个学校宿舍的?”梅尔克叫道,“这样的故事,只有那些小时候住过学校宿舍的人才会觉得有意思啊。”
“一部侦探小说就只会让侦探感兴趣吗?”
“你不要立刻就做出这副无赖样子!我总可以说说我的想法吧。”
“要不然,”妈妈说,“要不然他就是在这儿盯着他这双猞猁眼睛埋伏在我们身边,用他的兔子耳朵偷听我们说话,把我们做的我们说的都写下来。”
“这本书肯定不吸引人,他连一家出版社都找不到,只能自己印了卖。印一本书谁都做得到。”
“他失去了公民的名誉权。没有出版社会愿意放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出版计划里。”维奥蕾特姨妈说。
“就算有,他又拿得到百分之多少?现在这样,所有收益都在他自己手里。”梅尔克说。
又忌妒又想报复的路易斯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死角。他耸了耸肩。“如果你们对一个要z.sha的叫简妮的女人这么感兴趣,那你们也可以读读《女人国》这样的报纸。”
“简妮z.sha了?”
“他会把我们家写得滑稽可笑吧?”维奥蕾特姨妈说。
“我们的路易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路易斯?”梅尔克问道。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们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讲给别人听的?”我们的路易斯说。
“我们在战争期间做过的那些事儿。”妈妈说。
“哪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