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的傻事儿。”
“这就让你忍不住笑了?”
“他还会讲笑话。”
“什么样的笑话?笑话我会讲好几百个呢。”
“你一个笑话都没有给我讲过。你总是在讲苏格拉底或圭多·赫泽拉。倒是挺有意义的,可是不怎么有趣。”她扑哧笑出了声,“就在昨天还有一桩。”
了另一个人,还偏偏是那个乡巴佬冯·德·松佩尔。他饮下了这杯苦水,接受了这个现实。复仇,他啜泣着说。
“冉克摸我的时候,他会把手指放到这里面……”这个浪荡少女抚摸着自己的左边乳房,“让我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觉得我马上要从自己身体里飞出去了。而你呢……你看……”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用她湿漉漉的手拉过他的手,按在了那个柔软、丰满的位置上。他没有感觉到胸罩,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打战。“你看,它不会挺起来,我的小花苞。它不会变硬。而他一碰就会硬,就在那一秒里。”(要是我能用我的死囚手表让时间停止就好了!)他猛地把手抽了回来,结果手撞到了墙上,食指的指甲都裂开了。
“你不高兴了。我早就想到了,你就不会用体育竞技的精神来看待这事儿。”
“我会的,我会的,当然了。”(他站在球门口,足球从高空砸向他,就像一颗缓慢的、完整的陨石。他伸手去抓,球到达了地面,然后又蹦起来,飞过了他哀求的双手。)
“我们沿着莱厄河散步,冉克说:‘我们是不是到草地上去躺一会儿?’他是这么暖,我们就躺到了草地上。他又说:‘你这个胸针真漂亮。’他就把胸针拿到了手里,然后摸了摸我的脖子,然后我就感到,我要和他一起度过以后的人生,直到永远。”
“他做了什么滑稽的傻事儿?”(用他的爪子在她裙子下摸来摸去,直到她笑为止。)
“没有。她是给我讲了一个特逗的笑话。”
“什么样的一个笑话?”
“我说:‘哎,冉克,在法赛那涅德国巡逻队枪毙了两个男人,真够残忍的。’‘你听过法赛那涅的牧师的笑话吗?’他问。我说,‘没有,冉克。’‘在法赛那涅有一个农夫,’他说
“骚货!”她没有听到,或者听成了“超过”。
雨小了。
“他总会让我笑起来。可是在你身边我从来不觉得要笑。”
但是这都得怪她啊。她总是带着忧郁的神情,就像那是她口里的气味。而他也传染了这份忧郁,既是因为爱,也是因为要变得更像她一点,所以他也在没来由的沉默忧伤里翻来滚去。我真不该这么迷失在她身上。
“他都做了什么能逗你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