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
他立刻打断她。“卡卡是澳大拉西亚地区的一种鹦鹉,嬷嬷。”他想解释说,他这么大声地叫出这个词,是因为冬迭南需要这个词来做《佐能兰》杂志上的填字游戏,可她已经打了他。她
修女萨普里斯蒂:“在我们现在这样的年代,我们必须团结,孩子们,拜托了。每个人都要努力。”
管家嬷嬷:“采取措施。尤其是在当下这个时候。”
修女萨普里斯蒂:“不要听邪恶势力的话,男孩儿们。不要听坏朋友的话,他们以为打起仗来就能无法无天了。”
新来的修女(带布鲁日口音的一个瘦杆子,要么是从更严厉的修道院逃出来的,要么是从布鲁日某家医院赶出来的,要么是得了某种看不出来的麻风病被人从比利时辖刚果送回来了,名叫修女特雷泽,但由于她的冷脸很快就被人叫作修女弗罗斯特[186])出现在了祈祷室,路易斯在这里跪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她从墙壁里走出来,就像是圣特蕾莎[187]从她的圣龛走出来一样。
“跪着,不要坐着。”有声音传来,然后是手将他的肩膀往上提。三天之后,从无声无息的冰冷门外也是突然传来一声:“塞涅夫。”
)碾压成了碎片。天道如此。
“就因为打仗了,他们才这么不听话。”修女们说。巨大的蝙蝠挂在教堂墙上。
“假期作业……惨不忍睹……”
“他们连写字都写得差了。”
“家长们……没有时间……这么不关心……”
“是,嬷嬷。”
“我都听到什么了?刚刚在学校院子里?就那个词。如果有胆子就再说一遍,当着我的面!”
“哪个词?”
“用来说排泄物的那个词。说出来,塞涅夫。要不然你的不贞洁会自己羞愧得不行,就会……”
他闪电一般迅速地想起来了,那个词,完全无邪。他带着谨慎的得意说:“嬷嬷,我刚说的是卡卡[188]。”
“这样更要让孩子们清醒清醒了。”
“历史就是教训。尤其在今天这样的形势下。”
修女长嬷嬷在食堂里等祈祷结束后说:“……我不会再容忍这些放肆表现了。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的院规要执行得更严厉。有意捣乱者不会再在我们这里待到小学期结束,而是立刻被送回家。哪怕这会让我们的寄宿学校当众丢脸。这一点我很清楚。尽管如此,坏小孩一定要被赶出去。”
管家嬷嬷:“哪怕这样会让我们在经济上都出血掉肉。”
修女克里斯:“我们是一家穷光蛋修道院,我们这个联盟的生存都成问题。虽然这样我们还是……要彻头彻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