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你真是点都不开窍。那些修女们都教你什呀?最高权威还是国王维托里奥·埃玛努埃莱[167],那个软蛋!西班牙呢?”
“弗朗哥。”
“对。头号大元帅。个诡计多端小子。光看他那张遮在帽子底下老鼠脸,你都不敢相信他会有啥出息。但他可真会把握时机。他要把所有内战以前寄存在法兰西银行以保障共和国钱都拿回去。而法国人现在就非得承认他合法z.府不可,那些钱才会流进西班牙唯家法律认可金融机构。你明白吗?那日本呢?”
“平沼骐郎[1
阿尔曼德舅舅那张布满规则皱纹,带有油光闪亮嘴唇,在血管密布眼白中嵌着绿灰色虹膜脸,能够召唤并驯服蛇和女人及农场主,但对却无计可施。维奥蕾特姨妈圆圆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出气。
“那她说啥?”阿尔曼德舅舅问。
“她不在家。”(真可惜,真可惜。)
“你也没啥好遗憾。”阿尔曼德舅舅就像在和个成年人说话,用他星期日西装外套袖子擦擦嘴唇,这是他在“皮卡迪”不会做,因为在那儿他是出名纨绔公子哥儿,是有风度、有样子个容克贵族,威廉·凡·古力克[164],教士兼战士,在1302年金马刺战役中率领过批弗拉芒骑士作战。
“她是坐着辆出租车离开。”路易斯说。
个年近四十农业经济专科毕业生,居然这愚弄他,将可恶下流酒吧“皮卡迪”和五彩欧洲那些奥妙神奇、充满希望、名字悦耳首都放到同水平,这让路易斯气得浑身发抖。时刻都要微笑。
“去小宫殿。”他说。
“哪座小宫殿?”维奥蕾特姨妈说,就好像她真不清楚样。
“就是劳拉夫人住那座,那个火辣女人。”
梅尔克头猛地抬起来。维奥蕾特姨妈下嘴唇掉下来,她七零八落牙齿看起来就像是萝卜块。
“让们换个话题吧。”梅尔克叫道。
后来,等他稍微清醒点,阿尔曼德舅舅又来考他:“法国总统是谁?”
“达拉第[165]。”
“错!是留着笨蛋大胡子勒克莱尔[166]。意大利是谁说算?”
“墨索里尼。”
“老天爷呀,”阿尔曼德舅舅叫起来,“个火辣女人?”
“这大家都知道呀。”路易斯说。
“老天爷呀,老天爷。”
维奥蕾特姨妈想说点什。她朝她母亲投去个绝望眼神,而她母亲问道:“你到那儿去要干吗?”
“想对劳拉夫人说声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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