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李桂姐家,算个月歇钱。”西门庆听,口中骂道:“这小*妇儿,恁吩咐休和这小厮缠,他不听,还对着赌身发咒,恰好只哄着。”爱月儿道:“爹也没要恼。说与爹个门路儿,管情教王三官打嘴,替爹出气。”西门庆把他搂在怀里说道:“儿,有甚门路儿,说与知道。”爱月儿道:“说与爹,休教人知道。就是应花子也休对他题,只怕走风。”西门庆道:“你告说,傻,肯教人知道!”郑爱月道:“王三官娘林太太,今年不上四十岁,生好不乔样!描眉画眼,打扮狐狸也似。他儿子镇日在院里,他专在家,只寻外遇。假托在姑姑庵里打斋,但去,就在说媒文嫂儿家落脚。文嫂儿单管与他做牵头,只说好风月。说与爹,到明日遇他遇儿也不难。又个巧宗儿:王三官娘子儿今才十九岁,是东京六黄太尉侄女儿,上画般标致,双陆、棋子都会。三官常不在家,他如同守寡般,好不气生气死。为他也上两三遭吊,救下来。爹难得先刮剌上他娘,不愁媳妇儿不是你。”当下,被他席话儿说西门庆心邪意乱,搂着粉头说:“亲亲,你怎晓就里?”爱月儿就不说常在他家唱,只说:“个熟人儿,如此这般和他娘在某处会过面,也是文嫂儿说合。”西门庆问:“那人是谁?莫不是大街坊张大户侄儿张二官儿?”爱月儿道:“那张懋德儿,好[入日]货,麻着个脸蛋子,密缝两个眼,可不[石可][石岑]杀罢!只好蒋家百家奴儿接他。”西门庆道:“猜不着,端是谁?”爱月儿道:“教爹得知罢:原是梳笼个南人。他年来此做买卖两遭,正经他在里边歇不两夜,倒只在外边常和人家偷猫递狗,干此勾当。”西门庆听,见粉头所事,合着他板眼,亦发欢喜,说:“儿,你既贴恋心,每月送三十两银子与你妈盘缠,也不消接人。遇闲就来。”爱月儿道:“爹,你若有心时,甚三十两二十两,随着掠几两银子与妈,自恁懒待留人,只是伺候爹罢。”西门庆道:“甚话!决然送三十两银子来。”说毕,两个上床交欢。床上铺被褥约尺高,爱月道:“爹脱衣裳不脱?”西门庆道:“咱连衣耍耍罢,只怕他们前边等咱。“面扯过枕头来,粉头解去下衣,仰卧枕畔,西门庆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使上托子。但见花心轻折,柳腰款摆。正是:
花嫩不禁柔,春风卒未休。
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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