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大人，请您还允许
伺候您!让别女人给您刺绣绶带，而——您女仆，来照料她们刺绣。请您让给您擦马刺，刷上衣，掸净您马靴!孚比斯，您有这样怜悯心，是不是?在此以前，把拿去吧!看，这
切都是你，孚比斯!只要你爱!们埃及女人，只要这，只要空气和爱情!”
这样说着，她举起双臂，紧紧搂住军官脖子，她以恳求眼光自下而上打量着他，同时哭泣中露出灿烂笑容。她那纤秀丰满胸脯摩擦着军官粗呢子上衣和粗劣刺绣。她坐在他腿上，扭动着她那美丽半裸身躯。卫队长昏昏然，以他焦渴双唇狂吻着她那赤裸裸微黑上身。姑娘迷惘眼睛仰望着顶棚，她向后仰去，战栗不已，心房剧烈跳动，接受着热烈吻。
突然，她看见孚比斯头顶上面出现另个脑袋，张灰里透青、痉挛脸，天谴魔鬼似目光闪烁。就在这张脸旁边有只手拿着把匕首。这就是教士脸和手。他打破
房门，来到这里。孚比斯看不见他。姑娘动弹不得，犹如凝成冰块，在这魔影可怕魅力之下叫不出声来，就像只鸽子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老鹗瞪着圆眼睛向窠里窥视。
她甚至声也喊不出来。她看见匕首对准孚比斯插下，又抽起来，血沫直翻。“该死!”卫队长叫声，倒下去。
她晕过去。
她合上眼睛，意志已经涣散，仿佛觉得嘴唇上火灼般：那是个吻，比刽子手烙铁还要烫人。
等她苏醒过来，只见自己已被巡夜兵卒团团围住，倒在血泊中卫队长正被人抬出去，那个教士已经不见，房间底部那扇临河窗户大开着。有人拾得斗篷件，他们还以为是军官。她听见周围人说：“是这个女巫刺杀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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