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面对是具尸体。他视线焦点聚拢,冷酷、尖锐得像锥子,并在面前渐渐变粗。被那锐器刺破,那时真有点死去感觉。接下来医生解开腰带,为不让视线触及白衣缝隙间那蠢蠢欲动物件而将头后仰。他把睡衣拨开,感觉到胸部下子,bao露在空气中,有滚烫水滴滴落在胸间,有个东西向下滑落,带出条灼热细流。唯能做抵抗,就是为不看到离医生身体有些距离东西而更加奋力地后仰脖颈,头部更深地陷在枕头里。
能看到床栏外花瓶,它在眼里是颠倒。想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于是开始回忆那些花名字。每朵花颜色都不同,红黄蓝三原色在白得刺眼墙壁映衬下仿佛干花般。那些花朵在晃动,是因为震动传过去让它们也摇晃,还是只是因为视野在动所以感觉它们在晃,不清楚。那之后具体发生什都不记得,只感觉到疼痛、屈辱和……恐惧。洋水仙、羽扇豆、番红花、紫菀……花名字依次在心头回响。这时花好像被卷入狂风中般剧烈地摇摆,花颜色碰撞混合,溶进白色里,像炸开光陷入可怕惨白……
等回过神来,病房里已经个人都没有。暮色袭来,把墙壁染成暗灰色,就连自己好像都不存在于这个房间。和现在在这里样,并不在那里。像被海浪推到岸边浮尸样躺在床上,裸露肌肤被未知气味笼罩,耳边还回响着医生离开房间前低语,那声音就像远处海涛,他说:“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就算说,没有确凿证据,只要口咬定说没有,你就毫无办法。”觉得这二十八年人生不过是沙子堆砌成雕像,突然被这个隐藏在白色外衣下禽兽摧毁、碾碎。为确认自己身体还是人类身体,开始用手触摸脖子、胸和腿。
就在这时,负责三餐岛村女士端着晚饭进来。没听到敲门声,可能是因为当时魂不守舍吧。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想都没想就条件反射般把睡衣理好,衣摆拉直,还慌张地解释句“太热”。岛村女士像是看到什令人羞耻景象样移开视线,把餐盘放到床边,就逃也似离开房间。明明她直是个率真好人,那天之后见到却总是板起面孔,拒绝与交谈,好像跟说话都会污她嘴样。岛村女士在证词中提到,当时看到正抚摸着身体,头向后仰,恍惚双眼直视着昏暗天花板。这是个误会!承认当时是在微笑,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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