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时候她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听了这话我才真正懂得了友里的
们担心食宿费不够。令人吃惊的是,佐村恭介说他给我们出。他说他和父亲两个人生活,父亲给他的零花钱比一般高中生的零花钱多得多。
我和友里有点犹豫,但因为都想延长旅行时间,就同意了。当时我甚至觉得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因为我和友里共同走进大人的世界的日子又往后推了。当时,徘徊于一个高中生特有的强烈欲望和正义感之间的我,觉得有点累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和友里相当轻松地享受在中凑郡逗留的时间。我曾想过父亲大概正担心我,但是这种担心反而种下了所谓“共犯意识”的根苗,加深了我们的爱情。
与此同时,我们也发现佐村恭介是个品行不良的人。他介绍给我们的几个朋友,都是些我们不想认识的高中生。可是,当我们注意到这些问题时,梦一般的日子转瞬就过去了,暑假也接近尾声了。
我们终于决定第二天回东京了,于是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了佐村恭介,他说要举行一个欢送晚会。但是我想和友里单独在一起度过最后一晚,谢绝了他的邀请。
佐村恭介见我们拒绝了他,勃然大怒,掏出一把匕首就扑过来,刺伤了我的左臂,然后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把友里架走了。
那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从佐村恭介跟我们打招呼的时候起,他的目标就在友里身上。
我捂着左臂上的伤口,沿着附近的海岸奔跑,到处寻找佐村恭介他们的行踪。后来终于听到了友里拼命挣扎的叫声。我循着友里的叫声冲进了码头旁边的一个小仓库,只见他们三个人都在里面。佐村恭介把友里按倒在地,正在强*她。看到这种情景,可怜的我竟然瞪大眼睛呆呆地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后来佐村恭介的朋友发现了我,他拿着匕首走过来威胁我。我总算回过神来,向友里冲过去。佐村恭介的朋友对着我左臂的伤口又刺了一刀。同一位置两次被刺,血流得更多了。佐村恭介听到我的叫声回过头来,脸上浮现出轻蔑的冷笑。为了让我看清楚他是怎么强*友里的,竟变换了姿势。我看到鲜血从友里的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佐村恭介结束了对友里的,bao行以后,大概是为了封住我们的嘴,往我口袋里塞了10万日元,扬长而去。
我跑到友里身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她的灵魂已经不在她的身体里了。我大声哭喊着:“友里!友里!”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却关心地问我:“你不要紧吧?”她看到了我的伤口,对我说道:“你必须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