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户慌忙摇头,看来他后悔自己说走嘴,赶紧说:“不,不可能是遗产继承人。”
“那是怎回事
“那个绕在脖子上东西让感到恐怖,不敢系。”
南乡点点头,视线从室户脖子移到他左手腕:“说回树原亮这个案件。隐藏在某个地方真正凶手将造成第三个牺牲者。那个真正凶手他把自己犯下罪行让树原亮顶替,要夺走树原亮生命。”
“有可能找到真正凶手吗?”
“只要真正凶手不自首,就没有办法。”
“自首……”室户表情变得阴沉起来。
“冤案?”室户抬起头。
“这可是秘密,被逮捕并且判处死刑那个叫树原亮死刑犯也许被冤枉。”
室户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南乡脸说道:“其实见过树原亮,在监护人宇津木老师家里,偶然碰过面。”
“是吗?如果真正凶手不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杀害宇津木夫妇,树原亮就会被送上绞刑架绞死。”
听到这句话,室户脸色下子变得苍白。
,就搬到胜浦市这边。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问题。”
“关于宇津木夫妇被害事件,警察是怎调查?”
“您意思是?”
“室户先生有前科,没有对您进行不必要严格调查吗?”
“这已经是惯例。”室户脸上浮现出苦涩笑容,“住处附近如果有人不在家被盗,首先被怀疑就是。”
“对于真正凶手来说,这是他赎罪唯机会。”
室户点头表示赞同。犹豫阵以后才说:“关于这个案子,倒是有个线索。”
“什线索?”
“警察调查过宇津木老师遗产吗?”
“遗产?”由于南乡和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探着身子,“怎回事?难道说,遗产继承人是真正凶手?”
南乡立刻问道:“您怎?”
“没什。想起二十五年前自己被逮捕以后事。”室户用没戴手表左手腕擦擦汗,“当时想到可能要被判死刑就睡不着觉。”
“树原亮现在就处于那样种状态中。”
“他心情能理解。直到现在都不能系领带。”
“不能系领带?”
“宇津木夫妇被杀害以后呢?”
“案发第二天就被叫到局子里去。但是,有不在场证明。”
“不在场证明?”
“是。工作酒吧妈妈桑可以为作证。”
“是这样啊。”南乡不再说话,大概在考虑下步应该做什。过会儿南乡才说:“那个案子,可能是个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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