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表情发生任何变化,等着室户往下说。
“监护人老师说违反必须遵守规定。”
南乡扬起眉毛:“哦?”
“当时在家酒吧里工作,监护人说,这怎能算是从事正当职业呢?”
“后来怎样?”
“过去都过去,看来你也好好悔过自新。”跟纯表情样,南乡脸上也浮现出困惑表情。看不出室户是那种用斧头杀死对老夫妇人。
“请问,室户先生血型是什型?”纯突然问这样个问题,他打算采取突然袭击战术。
“血型?”室户惊讶地望着纯。
“您是A型吧?人们都说,A型血人责任感强。”
室户笑:“第次有人说是A型,别人都说是B型。”
齐房间,纯可以知道室户服刑时间很长。在监狱里,被允许带进牢房个人物品称为“奖品”,如果不整理好这些个人物品,就会受到惩罚。看来室户在监狱里长期生活养成习惯已经渗入骨髓。
南乡和纯刚在榻榻米上坐下来,室户就端来两杯速溶咖啡。纯表示感谢,心里却感到不安,心想:也许室户真已经悔过自新。
“咱们接着刚才话题往下说,”南乡对也在榻榻米上坐下来室户说,“室户先生犯是杀人罪吧?”
“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位正在受到监护观察曾经无期徒刑囚犯低下头,“那时候年轻幼稚,容不得女人背叛。”
“被害人是女?”
“不之。”
“监护人收回他意见?”
“不,”室户停顿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监护人被杀害。”
“哦,”南乡装作刚想起什似说道,“是宇津木耕平夫妇被害事件吧?”
“是。后来监护人换
“实际上您是?”纯焦急地问道。
“也不知道,长这大没得过重病。”
南乡笑出声来,纯也笑,就连不明就里室户也跟着他们笑。
“那,还想问问您有关监护观察情况。”南乡把话题拉回来,“您回归社会顺利吗?有没有过差点被取消假释之类事情发生?”
室户脸上笑容消失:“十年前有过次。”
“不,杀是个男,但是,女精神上受到伤害,非常痛苦,所以伤害罪也成立。”
“什时候事?”
“二十五年前。”
“监护观察还没解除吗?”
“没有。被害人父母不同意。”说完室户又像说给自己听似小声说道,“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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