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
人找对象，是不会找
们。们对你们有什
用呢？”她小声说。
几天之后，保尔乘火车到哈尔科夫去。达雅、廖莉娅、阿莉比娜和她妹妹萝扎都到车站送行。临别时候，阿莉比娜得到他保证：不忘记那姐妹俩，帮助她们冲出牢笼。她们像是在送别亲人，达雅两眼噙着泪水，车开出好远
，保尔还从窗口看到廖莉娅手中挥动白手帕和达雅条纹上衣。
到哈尔科夫，保尔不愿麻烦朵拉，就住在他朋友彼佳-诺维科夫那里。稍事休息之后，他乘车来到中央委员会，等
会儿，见到阿基姆。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候，保尔要求马上给他分配工作。阿基姆摇头拒绝说：“这可办不到，保尔。们这儿有医务委员会和党中央决定，
办呢？要去力争恢复工作。关于身体情况，谁知道大夫都写些什，同志们竟要无限期地治疗下去。但是不管怎样，这种情况定能扭转过来……给母亲去信联系下，到时候咱们就用快刀斩断这团乱麻。反正不能就这样扔下你们不管。只是有点要说，达尤莎，你们生活，特别是你生活，定要翻他个底朝天。你有力量和愿望这样做吗？”
达雅抬起垂着头，小声回答说：“愿望倒是有，可是有没有力量——不知道。”
她回答得这样犹豫，保尔是理解。他说：“没关系，达尤莎！只要有愿望，事情就好办。告诉，你对这个家庭很留恋吗？”
问题提得太突然，她没有立即回答，过会儿才说：“很可怜母亲。父亲欺侮她辈子，现在乔治又来折磨她，很可怜她……虽然她对乔治比对好……”
这天他们谈很多。家里人快要回来，保尔开玩笑地说：“真奇怪，老头子怎还没给你找个婆家，把你打发出去呢？”
达雅惊慌地摆摆手，说：“才不结婚呢。廖莉娅受罪看够。死也不嫁人！”
保尔不以为然地笑下，说：“这说，发誓辈子不结婚？要是突然有个小伙子追求你，句话，是个挺不错小伙子，盯住你不放，那怎办呢？”
“那也不干！他们在你窗前转来转去，追求你时候，全是挺不错。”
保尔把只手放在她肩上，用和解口气说：“好。不结婚也可以过得不错。不过你这样对待年轻小伙子，未免太狠心点儿。好在你还没有疑心在向你求婚。
不然话，可就真下不来台。”说着，他用冰凉手亲切地抚摩下这位感到难为情姑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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