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专区党委常委会开会时候,专区卫生处长巴尔捷利克,个做过地下工作老医生,凑到保尔跟前,说:“保尔,你气色很不好。到医务委员会检查过吗?身体怎样?大概没去过吧?记不清。反正你得检查下,亲爱朋友。星期四来吧,下午来。”
保尔有事脱不开身,没有到医务委员会去。可是巴尔捷利克并没有忘记他,亲自把他拉到自己那里。医生给保尔仔细检查身体,巴尔捷利克也以神经病理学家身份参加。
检查之后,写如
况:拉兹瓦利欣酗酒,拉拢帮阿谀奉承人,排挤好同志。保尔把这些事情提到常委会上讨论。当大家致主张给拉兹瓦利欣严厉申斥处分时候,保尔出人意料地说:“应该永远开除,不许重新入团。”
大家都很吃惊,感到这样处分过重,但是保尔坚持说:“定要开除这个坏蛋。对这个堕落少爷学生,们已经给过他重新做人机会,他纯粹是混进团里异己分子。”
保尔把在别列兹多夫发生事讲遍。
“对柯察金指摘提出强烈抗议。他这是报私仇,谁都可以捏造罪名陷害。让柯察金拿出真凭实据来。也会给他编几条,说他搞过走私活动——凭这个就把他开除吗?不行,得让他拿出证据来!”拉兹瓦利欣大喊大叫。
“你等着吧,会给你证据。”保尔对他说。
拉兹瓦利欣出去。半小时后保尔说服大家,常委会通过决议:“将异己分子拉兹瓦利欣开除出团。”
入夏以后,朋友们个个都去休假。身体不好都到海滨去。到这个时候,休养成大家热切盼望事,保尔忙着给同志们张罗疗养证,申请补助,打发他们去休息。同志们走时候,脸色苍白,神情倦怠,但是都很高兴。他们留下工作全压在保尔肩上,他就全力以赴地工作,像匹驯顺马拉着重载爬坡样。这些同志晒得黑黑回来,个个精神饱满,精力充沛。于是,另批同志又疗养去。整个夏天总有人外出,可是生活是不会在原地踏步,生活要前进,保尔也就没有天能够离开他岗位。
年年夏天都是这样过。
保尔不喜欢秋天和冬天,因为这两个季节给他肉体上造成很多痛苦。
今年,他特别焦急地盼望夏天快到。精力年不如年,即使只向自己承认这点,也使他感到非常难过。现在只有两条出路:要承认自己经受不紧张工作带来种种困难,承认自己是个残废;要坚守岗位,直到完全不能工作为止。他选择后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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