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别说了,”说着我往前走了走,把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咱们出去吧。我们没理由被卷进这件事里。”
“你也管不着我,姐们儿。”说着安东尼甩开了我的手,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像被踢了一脚一样缩了回来。他以前从来没呵斥过我。
艾德娜轮番审视着我们。
“你们全都是婴儿。”她温柔地说。说完她把另一条珍珠项
“别了,我在这儿舒服得很,宝贝。”安东尼说。
“不用,你们可以留下,”艾德娜对我们两个人说,“没什么值得操心的。”她再次转向了她的丈夫。她一直对他忍耐有加、爱意相迎的那张脸,如今被一种冷酷的表情取代了。“亚瑟,我要去参加这个募捐会,而且安东尼要陪我一起去。我们要为一些毫无恶意的白发老人唱二重唱,为英格兰筹一点钱,等我回家之后我们再见。”
“我快要受够了!”他大喊着,“全纽约的媒体都忘了我是你丈夫还不够,现在连你也忘了这件事吗?你不许去,我说了算。我拒绝!”
“瞧瞧这家伙。”安东尼来应援了。
“瞧瞧你吧,”亚瑟反驳道,“你穿着这身晚礼服像个服务员似的!”
给她们表演一下我们的二重唱。”
“那为什么不是我去参加募捐会,跟你表演一下二重唱呢?”
“亲爱的,那是因为我们没有二重唱可唱。”
安东尼犯了个错,他笑了起来,亚瑟猛地转过身,再次面对着他。“你觉得带别的男人的老婆去华尔道夫酒店好笑吗?”
安东尼是圆滑世故的典范。他吹了个泡泡糖,回答道:“我觉得有点儿好笑。”
安东尼耸了耸肩。“有时候我就是个服务员。至少我不用我女人给我买衣服。”
“你现在就滚出去!”亚瑟冲安东尼咆哮着。
“没用的,哥们儿。是这位女士邀请我来的,她说了算。”
“没有我,我老婆哪儿都不许去!”亚瑟说——这有点可笑,因为就我在过去这几个月的所见,她去了好多地方都没带他。
“你管不着她,兄弟。”安东尼说。
亚瑟看上去好像要扑到他身上似的,但艾德娜灵巧地跳到了这两个男人中间,把一只精心打理过指甲的小手放在了她丈夫宽阔的胸膛上。“亚瑟,亲爱的,理智点。这是工作上的事,仅此而已。”
“工作,是吗?你赚钱吗?”
“亲爱的,这是个慈善活动。没人赚钱的。”
“它对我不够慈善!”亚瑟大喊着,而安东尼——他再次展露了他天生的好头脑——笑了起来。
我问道:“艾德娜,你想让我和安东尼到外面去等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