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宝贝,”这个如今我全心全意爱着的瘦瘦的小伙子开口说道,“这就是我要让你见识的东西。”
唔,经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一个姑娘永远都不会再跟以前一样了,是不是?
让人惊奇的地方在于:在我们非凡的第一次触碰发生的那个夜晚,我和安东尼甚至都没有做爱。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发生实质的性交。在那第一夜里,我没有为安东尼做任何事情,没有给他提供任何乐子以回报他刚刚给我的醍醐灌顶之感。他似乎也并不需要我做任何事
女人的私处?没人这么做过。
请允许我纠正一下这个说法。我当然知道有人这么做过。每一代人都觉得是自己最先发现了性爱不为人知的一面,但我相信一九四零年,在全纽约,比我见多识广得多的人都在体验着舐阴——尤其是在格林尼治村。但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东西。天知道,那年夏天,其他一切能对我最具女性气质的部位做的事,我都让别人做了,但却没有这件事。有人用手掌揉搓我,有人蹭我,有人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当然也有人用手指一通乱戳(天呐,男孩子太喜欢到处乱戳了,而且还那么用力),——但从没有人做过这个。
他的嘴迅速地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我突然意识到了他的目标和意图,这让我震惊地喊了一句“啊!”,然后便准备坐起身来。但是他把长长的胳膊伸了上来,将手掌搭在我的前胸上,使劲把我按了回去,一刻都没有停下他正在做的事。
“啊!”我又说了一遍。
然后我体会到了那种感觉。我甚至都不知道正在发生的这种感觉是可以发生的。我吸了人生中最深的一口气,而且我不确定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有没有把它呼出来。我的确感觉有那么一阵,我丧失了视力和听觉,感觉我脑袋里可能有什么东西短路了——或许这东西从那时起就没有完全复原过。我整个人震惊不已。我能听到自己发出了动物般的声音,我的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并没有控制它们),我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脸,以至于我的指甲在自己脸上留下了一个个小坑。
然后,这感觉变强烈了。
在这之后,它变得更加强烈了。
随后我大叫了起来,好像有火车从我身上驶过一样,他那条长长的手臂又伸了上来,揉搓着我的嘴。我咬住了他的手,就像一个受伤的士兵会咬住子弹一样。
之后,这感觉变得最为强烈,我多多少少昏死过去了。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边喘粗气、边哭、边笑,而且止不住地颤抖。但安东尼·罗切拉却只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那抹狂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