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人木偶,在他系着白领结的脖子露出一个涂了膏药的伤口。“占星家”欣赏着他的作品,十分满意。他背对着灯,黑色的轮廓投影到天花板。他大声说道:
“你,丑角,你是埃尔多萨因;你,胖子,是‘淘金者’;小丑,你是‘皮条客’;而你,黑人,你则是阿尔丰。全票通过。”
演说结束后,他把巴尔素特的衣箱从墙边移到木偶的面前,坐在箱子上。一场沉默的对话就此开始,他提出问题,通过直视被审问的木偶在心里获得答案。
他的想法令人惊讶地变得清晰起来。他需要不受打扰地用一种电报式的、断奏的形式来表达他的想法,仿佛思想的节奏需要与内心情感的波动保持一致的步调。
他心想:
“建立毒气厂非常有必要。还需要化学品。每个胞需要的不是汽车,而是卡车。要有结实的轮胎。建在山里的营地,胡说八道。或许,不。是。不。在巴拉那Paraná,南美洲第二大河,全长5290米,流域面积280万平方千米。——译者注河畔也要建一座工厂。不锈钢装甲车。毒气重要。在山里或‘大猎场’爆发g,m。杀死妓院老板。飞机上的杀人团伙。一切都有可能。每个胞都设有无线电。密码和波长同时改变。水的落差发电。瑞典涡轮机。埃尔多萨因说得没错。生活多么伟大呀!我是谁?鼠疫杆菌和斑疹伤寒的实验室。建立学院研究以及比较法国g,m和俄国g,m。也建立g,m宣传学校。电影是重要元素。注意了:观察电影制作人。让埃尔多萨因来研究。投身g,m宣传的电影人。就是那样。”
此刻,想法的节奏舒缓了下来。他对自己说:
“如何把我的g,m热情赋予其他每个人?对,对,对。用什么样的谎言或真话?时间过得真快啊!又是多么悲伤啊!因为的确是那样,我有那么多悲伤,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惊讶不已。我独自一人承担着所有的悲伤。”
他蜷在沙发里。有点冷。太阳穴附近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溜走的时间。对。对。所有人都像沉重的袋子一样往下坠。没人想要飞起来。如何说服那些蠢蛋让他们飞起来?然而,生活是另一副模样。他们甚至无法想象的模样。灵魂像海洋一般,在七十公斤的肉体内发生碰撞。想要飞起来的肉体。我们体内的一切都想要飞上云霄,让云上的城堡变为现实……然而,该怎么做?……每次都会出现这个‘怎么’,而我……我在这里,为他们受苦,像爱自己的孩子一般爱着他们,因为我爱着所有这些人……我爱所有的人。他们在这地球上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