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7年8月
在英国十九世纪现实主义女作家盖斯凯尔夫人(1810-1865)著名传记《夏洛蒂-勃朗特传》(“LifeofCharlotteBronteD”)⑥里,有段关于艾米莉-勃朗特弥留之际描写:
“十二月个星期二早晨,她起来,和往常样地穿戴梳洗,时不时地停顿下,但还是自己动手做自己事,甚至还竭力拿起针线活来。仆人们旁观着,懂得那种窒人急促呼吸和眼神呆钝当然是预示着什,然而她还继续做她事,夏洛蒂和安,虽然满怀难言恐惧,却还抱有线极微弱希望。……时至中午,艾米莉情况更糟:她只能喘着说:‘如果你请大夫来,现在要见他。’这时已经太迟。两点钟左右她死去。”
在夏洛蒂书简⑦中记下不少在艾米莉去世后她哀伤与感触文字,这里就不赘述。
艾米莉-勃朗特生就介绍到这里。英国著名诗人及批评家马修-阿诺德⑧(MatthewAmold,1822-1888),曾写过首诗叫做《豪渥斯墓园》,其中凭吊艾米莉-勃朗特诗句说,她心灵中非凡热情,强烈情感、忧伤、大胆是自从拜伦死后无人可与之比拟。
“起初青春希望被融化,
然后幻想虹彩迅速退开;
于是经验告诉,说真理
决不会在人类心胸中成长起来。……”
1837年5月17日
曾在少女时期首诗中这样写道:
“是唯人,命中注定
无人过问,也无人流泪哀悼;
自从生下来,从未引起过
线忧虑,个快乐微笑。
可以说,她这部唯留下小说之所以震撼人们心灵也就为此。
关于《呼啸山庄》这部书,在世界文坛上多年来每谈及十九世纪西欧文学,必会涉及《呼啸山庄》探讨。有不少著名评论家及小说家都曾有专文论述。如: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ViginiaWoolf,1
但是她很想振作起来,有所作为,却已挣扎不起,这种痛苦思想斗争和濒于绝望情绪,在她同时期诗句中也可以找到:
“然而如今当希望过歌唱,
手指却拨动根无音弦;
而歌词叠句仍旧是
‘不要再奋斗,’切全是枉然。”
在秘密欢乐,秘密眼泪中,
这个变化多端生活就这样滑过,
十八年后仍然无依无靠,
如在诞生那天同样寂寞。……”
她在同首诗中最后慨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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