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性子叙述那切真实和想象冒险。
正是盛夏季节;她是那样地喜欢自己游荡,经常是在吃罢早饭到吃茶这段时间想法在外面留连;到晚上就讲她荒诞离奇故事。并不怕她越出界外,因为大门总是锁住,而且以为就是门大开着话,她也不敢个人贸然而去。不幸,把信任放错地方。有天早晨八点钟时候,凯瑟琳找来,说这天她作为个阿拉伯商人,要带着她旅队过沙漠;得给她充分食粮,为她自己和牲口用:就是匹马和三只骆驼,那三只骆驼是以只大猎狗和对小猎狗来代表。搞大堆好吃,都扔到马鞍边上挂着只篮子里;她像个仙女似快活得跳起来,她宽边帽子和面纱遮着七月太阳,她嘲笑着要她谨慎小心:不要骑得太快和还要早些回来劝告,就欢快地大笑着骑马飞奔而去。这顽皮东西到吃茶时还没露面。不过其中有个旅行者,就是那只大猎狗,那只喜欢舒服老狗,倒回来;可是不论是凯瑟琳、小马,或是那两只小猎狗都没有点影子,赶紧派人顺着这条路寻,那条路找,最后自己去找她。在庄园边上有个工人在块林地四周筑篱笆。问他瞧见们小姐没有?
“是在早上看见她,”他回答着,“她要给她砍根榛木枝,后来她就骑着她小马跳过那边矮篱,跑得没影。”
你可以猜想到听这个消息时感觉如何。马上想到她定动身到盘尼斯吞岩去。“她会遇上什啊?”突然喊叫起来,冲过那个人正在修补个裂口,直往大路跑去。好像是去下赌注似走着,走哩又哩,后来转个弯,望见那山庄;可是不论远近都瞧不见凯瑟琳。山岩距离希刺克厉夫住处哩半,离田庄倒有四哩,所以开始担心到那儿之前,夜晚就要降临。
“要是她在那边攀登岩石时滑下来呢,”想着,“要是跌死,或者跌断骨头呢?”悬念真是很痛苦;当慌慌忙忙地经过农舍时,看到那最凶猛猎狗查理正在窗子下面卧着,它头肿,耳朵流着血,这才开始放心。跑到房子门前,拚命敲门要进去。所认识从前住在吉默吞个女人来开门:自从恩萧死后她就是那儿女仆。
“啊,”她说,“你是来找你小姐吧!别害怕。她在这儿很平安;很高兴原来不是主人回来。”
“那他不在家,是不是?”喘息着说,因为走得快,又太惊慌,使上气不接下气。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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