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儿爬上去,那儿太高太陡。在冬天那儿总是比们这里先下霜;盛夏时,在东北面那个黑洞里还发现过雪哩!”
“啊,你已经去过啦!”她高兴得叫起来。“那等成大人时候也可以去啦。艾伦,爸爸去过没有?”
“爸爸会告诉你,小姐,”急忙回答,“说那地方是不值得跑去玩。你和他溜达那片旷野要比那儿好得多,而且画眉园林是世界上最好地方。”
“画眉园林知道,可那些地方还不知道哩,”她自言自语地说,“要是从那个最高峰边上向四周望望,定会很高兴——小马敏妮总会有天带去。”
有个女仆提起仙人洞,这大大地打动她心,就想实现这个打算,她硬要林-先生答应这件事,他答应她稍微长大点时可以去趟。而凯瑟琳小姐是用月份来计算她年龄,“现在,去盘尼斯吞岩够不够大啦?”这是常挂在她嘴边问话。到那边路曲折蜿蜒,紧靠呼啸山庄。埃德加不想经过那里,所以她常常得到这个回答是,“还不行,宝贝儿,还不行。”
说过希刺克厉夫夫人在离开她丈夫以后还活十二年左右。她家都是体质脆弱人:她和埃德加都缺乏你在这带地方常可以见到健康血色。她最后得是什病,不大清楚,猜想他们是因同样病而死去,即种热病,病起时发展缓慢,可是无法医治,而在最后很快地耗尽生命。她写信告诉她哥哥说她病四个月,会可能有什样结果,并且恳求他如果可能话,到她那儿去;因为她有许多事需要处理,而且她希望和他诀别,并把林-安全地交到他手里。她希望是把林-交给他,就像他从前和她在起样;她自己也情愿相信,这孩子父亲根本不想担起抚养和教育他义务。主人毫不犹豫地答应她请求。为般事他是不情愿离家,这次他却飞快地去;他把凯瑟琳交给,要特别照应,反复嘱咐着,说他不在家,就是有陪着,也不能让她游荡到园林外面去:至于她没有人陪着就出门,那他连想都没想过。
他走有三个星期。头两天所负责照顾小家伙坐在书房个角落里,难过得既不读书也不玩,在那样安静情况中她并没给添什麻烦。可是跟着就是阵烦躁厌倦;而且忙,也太老,不能跑上跑下逗着她玩,就想出个办法让她自己娱乐。总是叫她出去走走——有时走路,有时骑匹小马。等她回来时候,就作个耐心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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