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给他定罪。”德-盖尔芝特先生试图援引别人话,指出德-诺布瓦先生在证人陈述时曾看着吓得发呆加约说:“您是法国乔利蒂②,对,加约先生,您是法国乔利蒂。”但这对有学问而又可爱夫妇只是微微笑,把德-诺布瓦先生当作笑柄,并列举他年老糊涂证据,最后说他“在吓得发呆加约先生面前”说这番话是在《费加罗报》上登,实际上加约先生也许只是在冷嘲热讽。德-盖尔芒特先生立刻改变自己看法。把这个变化归功于个英国女人影响,也并非异乎寻常,这就象在九九年,当英国人把德国人称为匈奴并要求严惩战犯时候,就已预卜先知这变化样。这时,英国人看法也已发生变化,他们赞成任何决定,都会使法国感到伤心,都会助德国臂之力——
①约瑟夫-加约(1863-1944)由于首创征收直接税(1906-1909),所以在富裕阶层中树敌甚多。他曾同德国谈判摩洛哥问题,在第次世界大战中被怀疑通敌。
②乔凡尼-乔利蒂(1842-1928),意大利政治家,其命运同约瑟夫-加约相仿。
们再来谈德-夏吕斯先生。“应该懂,”他听到承认听不懂他话,就回答道,“应该懂:在诺布瓦文章里,动词savoir是将来标志,即诺布瓦愿望标志,另外也是们愿望标志,”他补充道。他话也许并非完全出于真心。
“您十分清楚,如果savoir没有成为将来唯标志,人们在必要时就能认为,这个动词主语可以是个国家。例如,每当诺布瓦说:‘美国不会对这种不断违反法律行为熟视无睹’,‘双头君主国不会不悔过自新’时候,这种话明显地表达诺布瓦愿望(就象愿望,就象您愿望那样),但不管怎样,这个动词ir,‘双头’君主国本身也会savoir(尽管总是‘缺乏直觉’)。但是,当诺布瓦写出:‘这些系统性破坏不会使中立国相信’,‘湖泊地区不会不在短期内落到协约国手中’,‘中立国这些选举结果不会反映国内大部分舆论’时候,就不再有提出疑问可能。只这些破坏,这些地区和这些选举结果,肯定是不会savoir(知道)无生命东西。通过这个用语,诺布瓦只是对中立国发出命令(遗憾地看到,中立国似乎并不听从这命令),命令它们脱离中立,或是命令湖泊地区不再从属于‘德国佬’(德-夏吕斯先生在说‘德国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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