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发症”——就属于这种情况。不过如果某个心病医生前来给看病他准会发现就其它方面而言,悲伤本身已经好转。由于是男人,属于同时沉缅于过去又热衷于当今现实双重性类型人,在身上自然会始终存在着明知阿尔贝蒂娜已死却又保留着她栩栩如生印象矛盾。不过这个矛盾如今可以说又和它过去背道而驰。阿尔贝蒂娜已死概念最初以如此凌厉气势冲击认为她还活着想法,使不得不象儿童逃避浪涛样去躲避这个概念,而这个概念又不断向发起冲锋,最后终于夺得适才还被她活着想法占据位置。也弄不清为什,如今是阿尔贝蒂娜已死概念——而不再是对她活着时回忆——占压倒优势地构成无意识遐想基调,因此如果突然中断这些遐想而将自己考虑番,使吃惊便不再是起初,即认为在心里如此生气勃勃阿尔贝蒂娜怎可能离开人世,怎可能死去想法,而是认为已经不在人世,已经死去阿尔贝蒂娜怎可能在心里还如此生气勃勃想法。在黑色隧道里冥想时间太长所以再也不对它加以提防,如今这黑色隧道已被个紧接个回忆堵塞,而渗进来缕阳光又冷不防使隧道中断,于是远远地隐约映出个笑盈盈蓝色天地,而阿尔贝蒂娜在那里也只是抹充满魅力淡淡回忆。问自己,那是真正她,抑或在长期包围黑暗中漂泊时视为唯现实人才是真正她?前不久还是个活着只为永远等待阿尔贝蒂娜回来道晚安回来热吻人;个人某种分身现象使显得象这样个人物,他似乎是个人小部分,被半剥光部分,而且象朵半开花似领略到剥落过程使人焕发青春清新。而且这短暂感悟也许只会使进步意识到对阿尔贝蒂娜爱,正如切特别确切想法必须在对立中才能肯定自己样。比如,在1870年战争时期生活过人说战争意识之所以终于使他们觉得似乎合情合理,并不是因为他们考虑战争还不够,而是因为他们老想着战争。为使他们明战争是何等奇特而值得注意事,必须有什东西使这些人摆脱始终困扰着他们念头,从而使他们暂时忘记正在进行战争,使他们又回到和平时期样子,直到这残酷现实骤然间又从那短暂空白里清晰地突现出来,而过去他们除这个残酷现实看不到别,所以早就不去注视它。
必须在对阿尔贝蒂娜各种回忆不是逐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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