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又决定蠢举,这种必须不顾切加以避免蠢举恰恰是使人得到安慰举动,这举动在们明白它后果之前给们展示出新充满希望前景,以此帮助们暂时摆脱象那样拒绝会给们造成难以忍受痛苦。因此,当痛苦实在太剧烈时,们便忙不迭去干蠢事,诸如写信,让人代为求情,前去看望,表明自己离不开所爱人之类。
然而对这切却全无预见。以为写这封信结果似乎反而会是促使阿尔贝蒂娜尽快回来。因此写信时想到这样结果就乐滋滋。但同时又边写信边哭泣;首先,这有些象假装分手那天情形,因为信上话尽管希望达到相反目(是假惺惺地说出来,为是出于傲气而否认在恋爱),它们毕竟向提醒它们代表思想,所以这些话语仍透着悲凉,其次,因为感到这思想也确有某些真实性。
既认为此信结果似乎已肯定无疑,便因发此信而感到后悔。因为正当把阿尔贝蒂娜回归想象得轻而易举时候,断定和她婚姻于极不合适所有理由突然倾全力回到脑海。希望她拒绝回来。按盘算,自由,生命中未来切都取决于她这次拒绝回来;给她写信简直是在发疯;最好去把可惜已经发出信再追回来,这时,弗朗索瓦丝正好把刚从楼下拿上来报纸交给,她同时把这封信也带回来,原来她弄不清应该贴多少钱邮票。可是又立即改变主意:希望阿尔贝蒂娜别回来,但又愿意由她自己作出这个决定以结束忧虑,于是又想把信再交给弗朗索瓦丝。打开报纸。报上有拉贝玛去世讣告。当即回忆起过去听《费德尔》两种截然不同理解方式,现在是在以第三种方式回想那表白爱情场面。从前经常自个儿背诵和在剧院里听到似乎都是对些规律阐述,还应当到生活里去体会这些规律。
在们心灵里有些东西们自己并不清楚们多依恋它们。或者说,们生活里之所以没有它们,是因为出于害怕失败或害怕痛苦,们天天地推迟占有它们。当自以为已放弃希尔贝特时,情况正是如此。在们完全脱离这些东西之前,也就是在们自认为已经脱离它们之后,比如姑娘订婚,们会发狂,们再也不能忍受那种显得无比惆怅而又冷清生活。也有这样情况,们已经占有那样东西,们却又把它看作负担而甘心情愿摆脱它;这就是与阿尔贝蒂娜之间发生事。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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