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来毫无把握双重煎熬下,第次想象阿尔贝蒂娜已开始她梦寐以求独立于生活,也许会长期,也许永远,在这样生活里她也许会变成个未知数,从前老是被这个未知数弄得心绪不宁,而同时又有幸占有和抚摸属于这未知数外形东西,也就是那难以捉摸被得到温柔面庞①。正是这未知数构成爱情基础。至于阿尔贝蒂娜本人,她只有挂她姓名才可能在身上生根,除睡眠之后苏醒那罕有休息时刻,这个姓名什时候都铭刻在头脑里而且永不停息。倘若出声地思索,会不停地念叨这个名字,絮语很可能会单调而愚蠢到仿佛变成只鸟,只寓言中鸟,它无休无止地叫着它作为人时曾经爱过女人名字。你个人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没有念出声,因此你仿佛在自己心上刻写这个名字,而且仿佛让名字留在自己脑海里,末,你脑海就象堵被人乱画过墙样布满写过上千遍所爱者名字。你时时刻刻都在思想里写着这个名字,幸福时候写,不幸时候写得更勤。在重复叨念着这个除已知内容并没有什新意名字时,你会感到种不断产生需求,不过时间长你也会感到疲倦。此刻甚至没有去想肉体快感;在头脑里甚至没有看见阿尔贝蒂娜本人形象(可她却是使内心如此烦乱不安人),连她肉体都没有看见。如果愿意分别探讨与痛苦紧密相联想法——总是会有这类想法——,很可能交替着去探讨,方面猜测她是在什样心境里出走,她有没有返回意思;方面考虑接她回来办法。尽管们认为和们苦恼有关联人在们苦恼里仅仅占据微不足道位置,也许正是在这微不足道地方就存在某种标志和真相。事实上她个人在这种苦恼里也确算不什;某些偶然因素使们想到她时便感到激动和苦恼,而习惯又把这种激动和苦恼与她紧紧地联系起来,这激动和苦恼过程本身才几乎是压倒切。可以证明这点是(比在幸福中感到厌倦更足以证明),当们认为问题(这问题那无聊,们简直不准备再提它)都出在她本人身上时——激动和苦恼过程这时都已被遗忘,起码是由她引起激动和苦恼过程已被遗忘,因为这种感情过程已经重新发展并转移到另个人身上——,见不见这个人,是否得到她尊重,是否能支配她,这切在们眼里都显得无关紧要。在此之前,当这种激动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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