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个不能转动脖子诗人地方,去那里预订个病房,因为,你们可得给保密呀,当给别人看病过度劳累而加重病情时,就要到那里去休病假。”
“可是,先生,也要接受那样治疗吗?”外祖母胆颤心惊地问。
“这倒没有必要,夫人。您抱怨病状会消失,向您保证。再说,您身边有个很能干人,要他今后当您医生。这个人就是您病,是您过度活跃神经。知道用什办法来治愈您病,自己不用动手,只要指挥您神经就行。看见您桌上有本贝戈特书。您神经质医好时,您也就不会再喜欢这本书。然而,难道有权用您过于活跃病态神经带给您快乐,去换取种不可能给您快乐完好无损神经吗?您神经带给您快乐,恰恰是种威力无比良药,也许没有种药能和它媲美。不,不想让您活跃神经变弱。只是要求它听话;要把您托付给它。但愿它向后退退,能把阻止您散步,阻止您吃饭劲儿用来促使您吃饭,促使您读书、出门。总之,要使您得到消遣。别对说您会感到疲劳。疲劳是种先入之见在身内具体体现。您首先要做到不去想疲劳。如果您有时感觉不舒服——这种情况谁都难免——您就装出什事也没有似,因为您活跃神经会把您变成德-塔列朗①先生曾深刻地说过想象出来健康人。瞧,它把您病治好些,您听说话时坐得很直,次也没有后靠,目光有神,脸色红润,可是时钟才走半个钟头。您自己当然是感觉不到。夫人,请接受敬意。”——
①塔列朗(1754——1838);法国政治人物,出身贵族,当过主教,1797年起历任督z.府、执z.府、第帝国和复辟王朝初期外交大臣,以权变多诈闻名,为十九世纪初资产阶级外交家主要代表人物之。
当把迪-布尔邦大夫送出门后回到房间里时(房内只有母亲个人,几个星期来象块石头压在心头忧愁顿时烟消云散。感到,母亲已按捺不住喜悦心情,而自己也很快就要喜形于色;恨不得让身边个人分享激动,从另个意义上说,这种迫切心情,可以和们知道有个人就要从道紧闭着门里进来吓唬们害怕心理相比;想跟妈妈说说话,但嗓子发不出声音,眼泪刷刷地流出来。把头靠在妈妈身上,久久地为痛苦哭泣,体味接受、珍爱痛苦滋味(因为知道它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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