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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在少女们身旁 (5)(3 / 26)

,个人和民族样,在失去独立性同时也失去自己文化修养,甚至语言。这种容忍态度后果之,便是从某个年龄开始,人们越来越喜欢听别人赞扬和鼓励自己才智和气质,例如,大艺术家不再和具有独特性天才交往,而只和学生来往,后者和他共同语言是他教条,他们对他唯命是从、顶礼膜拜,又例如,在聚会中某位唯爱情至上、卓越男士或女士会认为,那位虽然才智平庸,但话语之间对风流韵事表示理解和赞同人才是最聪明人,因为他话使情人或情妇情欲本能得到愉快。再以斯万为例。邦当夫人说,有些沙龙只接待公爵夫人们,真是岂有此理!此时,作为奥黛特丈夫斯万便点头称是,要是往日在维尔迪兰家中,他会对邦当夫人不以为然,而此刻却说她是个好女人,既富有风趣,又不附庸风雅。他也乐于给她讲些有趣事,使她“乐得直不起腰”,她没听说过这些事,但点就“通”她喜欢讨人欢心,喜欢取乐。

“这说,医生不像您那酷爱花?”斯万夫人问戈达尔夫人,“啊!您知道,丈夫是圣人,中庸之道。不过他倒是有个嗜好。”邦当夫人眼中闪着狡黠、欢乐和好奇,问道:“什嗜好,夫人?”戈达尔简单明地说:“看书。”“这种嗜好可没什让妻子担心。”邦当夫人惊呼道,面克制邪恶微笑,“您知道,医生完全钻到书里去!”“那好呀,您不用担心害怕……力,您听说维尔迪兰夫人要在新买房子里装电灯吗?这消息不是私人密探告诉,是从另条渠道,电工米尔德那里听说。您瞧对消息来源毫不隐瞒。连卧室也要装电灯,配上灯罩使光线柔和,多美妙奢侈!同代人总是追求新玩意,哪怕是世上独无二玩意。位朋友嫂嫂在家里装电话,不用出门就能向供应商订货。承认略施小技让她同意哪天去对着电话机谈话。电话对很有诱惑力,不过宁肯去朋友家打电话,而不愿自己装电话。新鲜劲过,电话会完完全全成为累赘。好,奥黛特,,别再挽留邦当夫人,她要送回家,必须走,您这下子可让闯祸丈夫比先到家!”

样应该告辞回家,虽然还没有品尝菊花这些鲜艳斑斓外壳所蕴藏冬天乐趣。乐趣尚未来到,而斯万夫人似乎不再等待什。她任仆人收拾茶具,仿佛在宣布:“关门!”她终于开口说:“真,您也要走?那好吧,再见。”即使留下来,也就未必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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