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没有发现女演员照片上般有那种使倾慕舞台风度,也没有看到应该同她私生活相呼应那种妖媚表情。难以相信她竟是交际花,而且如果没有见到门口停着那辆双驾轿车,没有见到她那身粉红色丝裙和那串珍珠项链,没有早就听说外叔祖父尽结识些最高级交际花,恐怕更难相信眼前这位风韵不俗女子就是其中位。但是,不明白是供她们住华屋、坐轿车,让她们打扮得珠光宝气,不惜为她们倾家荡产金屋藏娇百万富翁,又怎能从这样平凡、这样规矩女子那里得到愉快呢?然而,想到她们私生活应有情状,更为她们不道德感到迷惑不解。如果这种不道德具体化为个特殊形象出现在面前,那这种不道德就会象部小说、件丑闻隐秘部分那样地不露痕迹。但恰恰是那件丑闻使她们脱离中产阶级家庭和她们待人和善父母,使她们扶摇直上地变为代佳丽,出入交际场所,赢得显赫名声。眼前这位女子,面部表情和说话声调同所认识其他许多妇女并无两样,这就使不由得把她看作良家千金,其实她早已无家可依。
这时们已经走进外叔祖父工作室。外叔祖父请她抽烟,只因有在场,他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不,”她说,“亲爱,您知道只抽得惯大公爵送给那种烟卷。跟大公爵说,您也馋那种烟卷,”说着,她从烟盒里掏出好几支印有金色外文字样纸烟。忽然,她又说:“定在您这里见到过这孩子父亲,他不就是您侄女婿?怎能忘呢?他那样和气,觉得他文雅极。”她说得既谦虚又热情。但是,深知父亲待人向矜持冷漠,想到他当时定绷着脸皮,现在却被说成文雅极,不禁狼狈不堪,因为他很可能表现得并不风雅,这种过高评价,同他在礼节方面欠缺实在太不相称。后来才体会到,这些既无所事事又用心良苦妇女所扮演角色,其魅力之正在于此:她们以她们热情、她们才能,以及优美感情所具备种梦境和她们不必破费便可轻易到手种金玉般华彩,象名贵而细巧嵌饰,把男人们毛糙而缺乏磨砺生活装缀得富丽堂皇。对于梦境,她们同艺术家们样,既不追求实际价值,也不让它局限于现实生活,例如外叔祖父穿着宽松便服在吸烟室中接待这位女士,她以娇美体态,粉红色丝绸长裙,周身珠光宝气,以及她同大公爵交情所散发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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