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对克蕾门蒂娜的行为有点不解,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她总是不熟练,我想她还得多花点时间练习。另外,她总是穿白色的衣服,让我的眼睛有点受不了。但是他的父亲
军的女儿——克蕾门蒂娜。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喜欢穿白色衣服,总给人一种温柔、朴素的感觉,噢,她才十八岁。我的工作就是每周三次辅导她练钢琴,一次五块。钱虽然不多,但以后我还会有更多的学生,慢慢地钱就攒起来了,然后我又可以去罗森斯托克先生那里继续学习。好啦,现在开饭吧,庆祝我的成功,吃一顿丰富的晚餐。”
乔正在试图用斧头和刀打开一罐青豆,听完徳瑞娅的述说后,他开始回应:“你真棒,德丽。我也得做点什么,不能光让你一个人在外面挣钱养家,我轻轻松松地花着钱当学生。我对般范纽都·切利尼起誓,绝不能眼睁睁看你这么辛苦。我觉得我可以去做搬运工或者是卖些报纸赚钱,也能积少成多。”
徳瑞娅走到乔的身边,温柔地抱住他。
“你真是个傻瓜,乔。你不能半途而废,应该坚持和马杰斯脱先生学习。我教别人弹钢琴也是一种锻炼,并没有停止学习,况且还能有十五块的收入,再好不过了。我能想象到以后的生活一定非常美好。”
乔一边去拿蓝色的贝壳型盘子,一边妥协地说:“那就依你说的做。可是我很惋惜你的才华,教师根本就不是艺术,你的决定真让我感动。”
徳瑞娅轻轻地说:“当你的内心对某件事物充满了渴望的时候,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止你追求它的脚步。”
“那张素描画,就是我在公园里画的,”乔接着说,“马杰斯脱先生认为天空画得很美。丁克尔也答应把我的画作挂在他的橱窗里,只要有一个对美术并不了解但却很有钱的人把它买回去,我们就能有收入了。”
徳瑞娅热情地说:“你是最棒的,乔。那些画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感谢上帝,感谢品克奈将军给我这份工作,我们开始吃烤羊肉吧。”
接下来整整一个星期,乔和徳瑞娅很早就起床梳洗。乔为了画出更多好的作品,决定每天都在早晨去公园里写生,于是徳瑞娅在七点钟的时候做好了早饭,吃完后她抱了抱乔,用温暖的话语鼓励他,然后和他吻别。艺术真是个了不起的东西,能让人充满活力和斗志。乔往往在晚上七点钟回到公寓。
这个周末,徳瑞娅骄傲地拿出三张钞票,十五块钱。她显得十分疲惫,但心情明显不错。她把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桌子宽八寸,长十寸,而公寓的客厅正好宽八尺,长十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