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到马鞍里拿。那匹马不会走远的。”有些人可能会说这是狡猾,但我说这话,只是出于好心,我很清楚以后再也不会碰到那匹马了。他们继续低声交谈,我一直背对着他们,照顾火堆。我又哪里希望打扰他们呢?可是,她却提高了声音,话也说得比之前更加清晰。
“船夫,”她说。“我曾听过一个传说,也许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吧。说是有个岛,树木葱葱、溪水潺潺,但是那个地方有一些奇怪的特点。很多人渡海上了岛,但是,对在岛上居住的每个人来说,好像他是一个人在岛上行走,他的邻居,他既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面前的这座岛是这样的吗,先生?”
我继续折着小树枝,小心地放在火苗周围。“好女士啊,符合你描述的岛,我知道好几个呢。这座岛是不是,谁知道啊?”
这是个回避问题的回答,也让她胆子更大。“我还听说了,船夫,”她说,“有些时候,那些奇怪的影响会不起作用。某些旅行者能够获得豁免。我听的这消息对吗,先生?”
“亲爱的女士,”我说,“我只是个普通的船夫。这些问题,可不是我能谈论的。不过,既然这儿没有别人,让我补充一点儿吧。我听人说过,某些时候,或许是风,bao之中,就像刚才过去的那场风,bao,又或许是夏天某个月圆的夜晚,岛上的人可能感觉到其他人和他一起在风中移动。这可能就是你以前听说过的情况,好心的女士。”
“不,船夫,”她说,“还有别的。我听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过了一辈子,爱的纽带异常牢固,就可以到岛上去,不会孤零零地在岛上游荡。我听说他们就可以享受互相陪伴之乐,和以前那么多年一样。我听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吗,船夫?”
“我再说一遍吧,好心的女士啊。我只是个船夫,任务是把想过去的人渡过去。我只能谈我每天劳作中看到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里只有你能指引我们,船夫。所以我要问你,先生。如果你现在把我和我丈夫渡过去,我们能不分开,而是像现在这样手挽着手在岛上走吗?”
“那好吧,好心的女士。我跟你坦诚地说吧。你和你丈夫这样的夫妻,我们这些船夫很少遇到。你们骑着马在雨里走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们极其罕见地爱着对方。所以,毫无疑问,你们会得到许可,能一起住到岛上。这你可以放心。”
“你的话让我非常高兴,船夫,”她说,身体上的一根弦似乎松了下来。接着她说:“谁知道呢?在风,bao中,或者平静的月圆之夜,我和埃克索也许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