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很多解释,维斯坦阁下,未必有危险。那匹马也许之前在外面吃草,后来才牵进来。”
“这事我跟一名僧侣提过,他们这儿是不养马的,他们不希望用这种方法减轻负担。看来我们来之后,还有别的人来过,这个人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儿。”
“你这一说,维斯坦阁下,我倒想起来,布莱恩神父提到过,说有一名重要的客人来见院长,所以他们的大会才推迟了。我们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件事十有八九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维斯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你说得对,埃克索阁下。睡一会儿也许能打消我的疑心。不过,我还是派小男孩出去了,让他多逛逛,和成年人相比,说他天生好奇,人家更容易相信吧。刚才,他回来报告说,他在那块地方听到有人呻吟,那儿,”维斯坦转过身,用手指了指,“就是人有病痛时发出的声音。小先生埃德温跟着声音悄悄进了屋,发现有个房间门是关的,门外有血迹,有的时间久了,有的是新鲜的。”
“奇怪是奇怪,不过某个僧侣倒霉,遇到了意外,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也许是在这台阶上摔了一跤。”
“先生,我承认,我并没有确切的依据怀疑这儿有问题。也许是出于武士的本能吧,我真希望我腰带上挂着剑,不用再假装成农夫了。我感到担心,或许是因为这些墙壁在悄悄跟我说着以前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呢,先生?”
“这个地方不久之前肯定不是什么修道院,而是个山顶要塞,而且建造得很好,为的是抵御敌人。我们爬上山的那条累人的路,你还记得吧?绕来绕去,好像就是要让我们用尽气力一样?现在你往下看看,先生,你看那些路上方的防御工事。以前守军就从那儿用弓箭、石头和滚烫的水来对付入侵者。那时候,如果能到达大门口,就算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看到了。那要爬上来可真不容易。”
“还有呢,埃克索阁下,我敢打赌,这要塞以前肯定是在撒克逊人手里,因为我看到了我同族人的很多记号,也许你看不到。你看那儿——”维斯坦指着下面一个铺着鹅卵石的院子,院子四周有围墙——“我猜,就在那儿,以前有第二道大门,比第一道更加坚固,但从那条路爬上来的入侵者却看不见。他们只看到第一道门,于是拼命攻打,但其实那是我们撒克逊人说的水闸门,就像控制河水的水闸一样。守军可以先计算好,有意把一部分敌人放进来,然后关上水闸门,把后面跟上来的敌人挡在外面。这时候,放进来的敌人就在两道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