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狗。埃克索想，这几个牧羊人肯定早就发现
他们——天空下面两名骑手，轮廓分明——四人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着，因此就算心中感到紧张，表面上也看不出来。反正荒野上只有
条长长
路，埃克索想，牧羊人如果想避开他们，那就只好掉头回去。
对方慢慢走近，他看到四个人虽然年纪不算老，却都瘦弱憔悴。他心中沉，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虚弱模样只会刺激同伴，让他更加野蛮。埃克索等待着，四个人到几乎可以打招呼致意距离，他立即催马向前，小心地赶到哈维坐骑侧，他知道牧羊人和大部分羊肯定要从这边经过。他特别让自己马落后头，以便同伴能够维持优越感。但是，如果哈维挥动马鞭，或者拿起挂在马鞍上棒子，对牧羊人发起突然攻击，那
埃克索正好挡在中间。同时，这举动从表面上看，是亲密友好表示，何况哈维也没有这缜密心思，不会去怀疑背后真正动机。确，埃克索还记得，他骑马上去时候，同伴还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然后又转过脸去，神情抑郁地望着茫茫荒野。
迎面走来牧羊人让埃克索特别担心，这是因为几天前在个撒克逊村庄里发生件事情。那是个天气晴朗上午，当时埃克索和村民们样大吃惊。事先毫无征兆，哈维突然催马向前，疯狂地殴打等待从井中汲水人们。那次哈维用是鞭子还是棒子？在荒野上骑马那天，埃克索曾试图回想这细节。如果哈维选择用鞭子打路过牧羊人，那范围要大些，胳膊也更省力些；他甚至可能冒险，将鞭子从埃克索马头上方挥过去。但是，如果哈维选择用棒子话，鉴于埃克索现在位置，他就必须催马到埃克索前方，再拨转马头，然后才能攻击。对他同伴来说，那样举动就太刻意：哈维这个人，喜欢让,bao力行为看起来像兴致所至、不费气力。
他精心举动有没有拯救那些牧羊人呢，他想不起来。他朦朦胧胧地记得，绵羊从他们身旁若无其事地经过，但他脑海中关于牧羊人记忆，和村民们挨打场景混到起。那天上午，他们两人到那个村子里去干什呢？埃克索记得有愤怒叫喊、孩子哭泣和仇恨表情，记得他自己也很生气，与其说是发哈维火，倒不如说是憎恨把他和这个同伴安排到起人。他们使命如果完成，将会是项不起成就，至高无上、前所未有，上帝都会认为，使命完成时刻，人类离他更近。然而，和这个野蛮东西捆绑在起，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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