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你身边,他会做什么呢?”
“等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就带他回东方沼地去。”
“你打算让他到那儿干什么呢,先生?天天跟挪威人作战?”
“你皱着眉头,先生,但这个男孩性情特殊。他能成为优秀的武士。嘘,我们看看他发现了什么。”
路旁有三间木头棚屋,都破旧不堪,每间看上去似乎都要靠旁边的那间支撑着。潮湿的地面上有车轮的痕迹,埃德温停下来指给大家看。然后他带着众人到了最远的那间棚屋。
飘舞,他从村中走过,像猪群和牛群中的狮子。我猜这可能是因为你微笑时一侧嘴角的样子,或者是你与陌生人微微点头打招呼的方式。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是我搞错了,你不可能是那个人。这事就不说了。你好心的妻子怎么样啦,先生?没累坏吧,我希望?”
“她算是喘了口气啦,谢谢你关心,不过我刚让她再休息一会儿。反正我们还要等僧侣们开完会,等院长允许我们去见那位睿智的乔纳斯医生。”
“真是一位坚强的女士,先生。她能一路走到这儿,毫无怨言,我很钦佩。啊,小男孩又回来啦。”
“你看他捂着伤口,维斯坦阁下。我们也要带他去见乔纳斯神父。”
维斯坦似乎没听见这句话。他离开墙边,走下几级台阶迎接埃德温,两人脑袋碰在一起,低声交谈了一会儿。男孩的样子有些激动,武士则皱着眉头听着,不时点点头。埃克索也走下来,维斯坦轻声说:
棚屋没有门,一大块屋顶破了,能看到天空。他们一进来,几只鸟慌乱地飞走了,埃克索看到,在
“小先生埃德温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们最好去亲眼看看。让他带路,我们跟着,不过走路时要摆出无所事事的样子,说不定那边那位老僧侣是有意留下来监视我们的。”
没错,一位孤零零的僧侣,正在扫院子。他们走到近前,埃克索发现他嘴里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埃德温带着大家穿过院子,进入两幢建筑中间的狭窄过道,那位僧侣几乎都没抬眼朝他们这边看。他们从过道里走出来,前面是个高低不平的斜坡,稀稀落落长着草,沿着一排不过一人高的枯树,有一条小路,通到修道院外面。在黄昏的天空下,众人跟在埃德温身后,维斯坦低声说:
“我很喜欢这个男孩。埃克索阁下,我们可以调整原来的计划,不一定要把他留在你儿子的村子里。让他在我身边多待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很合适。”
“先生,听你这么说,我感到不安。”
“为什么呢?他可不太向往挖冻土、喂猪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