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而非恼怒。
最后,当然,这件事基本上也就逐渐被淡忘。不过记得这件事最后次又被提起,是在那两位女仆被辞退年多以后。
有天下午在会客厅为达林顿勋爵奉上茶点时候,是爵爷首先旧事重提。那个时候,卡罗琳·巴尼特太太对爵爷拥有巨大影响时期已经过去——确,那位夫人已经完全不再是达林顿府座上宾。还有点值得指出是,爵爷到那时也已经认识到“黑衫党”那丑陋真面目,跟该组织中断所有联系。
“哦,史蒂文斯,”他对道。“直都想再跟你谈谈。关于去年那件事。就是那两位犹太女仆。你还记得吧?”
“当然,先生。”
“想,现在也没办法找到她们去向吧,是不是?当初处理方式是错,所以总想能为她们受到错待做点补偿。”
“定去追查下这件事,先生。不过时至今日,点都没有把握是否还有可能查明她们去向。”
“你就尽力而为吧。当初做法是错。”
猜想跟爵爷这番交谈肯顿小姐应该是有兴趣知道,而且也认为只有把这件事告诉她才是唯正确做法——即使冒着再次把她激怒风险。却不料,在那个雾蒙蒙下午,在凉亭里碰到她跟她说起这件事时候,竟产生某些意想不到结果。
记得那天下午横穿草坪时候,雾气已经开始降下来。到凉亭里去是为将爵爷刚才招待几位客人在那儿享用茶点残剩收拾干净。记得远远地就看到——距离家父当年摔倒那几级台阶还很远——肯顿小姐身影在凉亭内走动。走进凉亭时候,她已经在散放于里面其中把柳条椅子上坐下来,显然正忙于手上针线活儿。走近看,发现她是在缝补个靠垫。开始把散放在盆栽当中和藤编家具上各种瓷器收拾起来,应该是边收拾,边跟肯顿小姐相互打趣几句,也许还讨论两件工作上事情。事实上,连好几天都在主楼里面足不出户,这会子能来到这个户外凉亭里,感觉格外神清气爽,所以们俩都不着急把手里活计干完。也确实,虽说因为那天雾气渐浓,外面也看不到很远地方,再加上那时候天光正迅速地暗下去,迫使肯顿小姐不得不就着最后几缕光线飞针走线,记得们仍旧经常停下手上工作,只是为抬眼望望们周遭景色。事实上,也只能望到草坪那头沿着马车道种植那排白杨树,那里已经被浓雾所笼罩,这时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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