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子抽屉里扔,然后把抽屉锁上,不过这未免有些过于戏剧化。只能往后退几步,那本书仍紧贴在胸口上。
“请让看看你抱在怀里到底是本什书,史蒂文斯先生,”肯顿小姐道,继续步步紧逼,“看过以后就不再打搅你,让你尽管去享受阅读乐趣。这到底是本什书啊,为什你这着急上火地要去藏藏掖掖呢?”
“肯顿小姐,您是否发现这到底是本什书,其实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可是就原则而论,反对您就这不请自来,并且侵犯私人时间。”
“很好奇,这到底是本完全高尚书呢,史蒂文斯先生,还是你其实是在保护,以免受到它可怕影响呢?”
这时她已经站到面前,而突然间,气氛发生奇怪变化——就仿佛们俩下子起被推到另个时空当中。恐怕也很难把意思完全解释清楚。所能说只是,们周围切突然间变得完全凝固;在印象中,肯顿小姐态度也发生突然变化;她表情奇怪地严肃起来,猛然间感觉她几乎像是被吓到。
“请让看看你书,史蒂文斯先生。”
她伸出手,开始轻轻地把手里那本书往外抽。感觉在她这样做时最好还是把目光从她身上避开,可是她人靠这近,要想做到这点,就只能把脑袋扭到个很不自然角度。肯顿小姐继续非常轻柔地掰开握着那本书手指,简直可以说是根手指掰开以后再去掰另根手指。这个过程似乎持续很长时间——在此期间直都尽量保持着那个很不自然姿态——直到听到她说:
“天哪,史蒂文斯先生,这根本就不是什见不得人书嘛。只不过是个感伤爱情故事。”
相信,大概正是在这个时候,决定无须再忍耐下去。不记得当时所说具体字句,不过记得相当坚决地将肯顿小姐请出餐具室,这个小插曲也就此告段落。
想,应该就这个小插曲所实际涉及那本书情况再多说两句。那本书确实可以被描述为部“感伤罗曼司”——有不少这类小说摆放在藏书室里,也放在几间客房里,主要是供女客们消遣之用。而之所以会选择阅读此类作品,有个很简单原因;这是种维持并且提高自己对于英语这门语言掌握程度极为有效方法。个人认为——不知道您是否同意——就们这代管家而言,都直过于强调高雅口音和对语言掌握在专业期许方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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