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不便,因为爵爷自然是切望能够在讨论正式开始前,先跟这位著名人物进行番密切个人接触。在几个场合,都亲眼见到爵爷试图把杜邦先生拉到边好私下里说几句话,可是刘易斯先生却每次都故意插进来作梗,笑嘻嘻地说句类似这样话:“请原谅,先生们,但是有件事让百思不得其解。”如此来,爵爷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得不去听刘易斯先生讲他更多趣闻轶事。不过除刘易斯先生之外,其他客人或许是出于敬畏,或许是因为敌意,都刻意地跟杜邦先生保持距离;这点即便是在当时普遍都心怀戒备气氛下都显而易见,而这也似乎更加凸显这样种感觉,即杜邦先生果然是能够左右未来数日会议最终成果关键人物。
会议在九二三年三月最后周个下雨早上正式召开,为顾及很多与会者“不宜公开”性质,会场特意设在会客厅这样个有些超乎想象地方。事实上,在看来,这种“非正式”做派已经达到稍显滑稽程度。这样个相当女性化房间里挤满这多表情严峻、身深色正装绅士,有沙发上下子并肩坐三四个人,这场景本身就够古怪;而且有与会者又是如此坚决地定要维持种“这不过是次社交活动”表象,居然到不惜为此而将份打开报章杂志故意摊放在膝头上程度。
在第个上午会议进程中因为不得不频繁出入于会客厅,所以无法完全跟进会议整个过程。不过记得达林顿勋爵开场白是首先正式欢迎各位嘉宾莅临,然后就概述下需要放宽《凡尔赛和约》诸多条款苛酷规定这强烈道德诉求基本内涵,强调指出他亲眼目睹德国人民正在承受巨大苦难。当然,这同样感想之前已经在很多场合听爵爷表达过,可是他在这个庄严场景中发言句句出自肺腑,是如此令人信服,不禁再次为之而动容。大卫·卡迪纳尔爵士接下来发言,虽然错过他发言大部分内容,不过感觉基本上更偏重技术性层面,而且坦白说觉得是有些高深莫测。不过其基本要旨似乎与爵爷意思非常接近,他讲话以呼吁不要让德国再继续赔款以及法国军队撤出鲁尔区做结。那位德国伯爵夫人紧接着发言,不过这个时候不得不离开会客厅相当长段时间,具体原因已经不记得。等再次进去时候,来宾们已经开始进行开放式讨论,而这些讨论内容——大部分是关于商业贸易和金融利率——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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