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最短时间内就另找机会再跟他谈次,可是实际证明已经是不可能,主要是因为当天下午——比预定时间早足足有两天——美国参议员刘易斯先生就到。当时正在楼下餐具室里核对供货清单,突然听到上头传来无可置疑好几辆汽车驶进庭院停下来声音。赶忙上楼去时候,在后廊里碰巧遇到肯顿小姐——当然也就是们
“真吗,先生?”
“真认为已经充分考虑到人类大脑所能想到每种排列组合方式。希望你转告家父,请他但放宽心。”
“会,先生。”
卡迪纳尔先生显得轻松些。他又碰碰那个公文包——很想把眼睛别开,不去看它——然后说道:“猜你也直都纳闷为什这个公文包从不离手。好,现在你知道。想想要是给不该打开人打开会有什样结果吧。”
“那可就不能再尴尬,先生。”
”
又轻咳声,尽可能保持种就事论事语气。
“大卫爵士希望您能知晓,先生,女士和绅士们在几个关键地方是大为不同。”
在构思下句话措辞时想必是停顿片刻,因为卡迪纳尔先生这时叹口气,说:“对此真是再清楚不过,史蒂文斯。就请你有话直说好吗?”
“您已经很清楚,先生?”
“可不是嘛,”他说,突然又把身子坐直,“除非家父又想出什全新因素,希望进步斟酌考虑。”
“想不大可能会有,先生。”
“没有吗?关于这位杜邦伙计就再也没有更多资讯吗?”
“恐怕是没有,先生。”
竭尽所能不流露出丝毫恼怒情绪:原本以为已经圆满解决难题,这才发现实际上根本就还是原封未动地摆在面前。相信正集中思想,准备重整旗鼓时候,那位年轻绅士突然间站起身来,把抓起他公文包,说:“好,想该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多谢你帮忙,史蒂文斯。”
“家父总是低估能力。对这整个领域已经进行过广泛阅读和扎实基础研究工作。”
“真吗,先生?”
“在过去这整整个月里,除此以外实际上就没考虑过其他事情。”
“是吗,先生。既然如此,要传达这个口信或许就是多余。”
“你可以向家父保证,对于基本情况已经做到充分解。这个公文包,”——他用脚碰下那个公文包——“就塞满对于但凡能够想到每个可能角度所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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